钟琼听到现在,当然知道她又要跑掉了:“我就要今天,就现在。”
“呜。”
钟琼听着易宛破碎的声音:“为什么不说话?”
易宛咬着牙,沉默着翻身想逃,却被钟琼直接按住,钟琼轻轻剐蹭着易宛花丛外围,笑得张扬,而后坏心眼的重重一捏:“就在这,我看着你尿。”
“别闹了。”
钟琼挑眉,而后从外围试探变成了里面,流水潺潺惹得易宛控制不住惊呼了一声。
“想被发现就再大点声。”
易宛瞬间捂住了嘴,眼泪汪汪却死咬牙关,明明这个人刚才还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钟琼细细密密亲吻着她的身体,手下的力道也加大了些,她感受到易宛的大腿在不受控的/痉/挛、抽/搐。
两个人都因为这种隐秘刺激的角落而兴奋。
她看着易宛嘴角留下的口水,笑了。
但此时,她耳朵听到了有走路的声音,两个人都是一惊,易宛被她抱下来藏到了讲台下面,残局还没来得及收拾,年纪主任就已经推开了门:“咦,这么晚还有人,我还以为是忘记关灯锁门了。”
钟琼拿起手纸擦手,淡然自若:“明天班任让我讲题,我想着先给题目抄黑板上节省时间。”
年级主任笑了:“钟琼吧,果然学年前几的孩子不仅不用操心还能帮忙。什么题啊,给我看看,我之前跟小陈一样是教化学的。”主任往前每走一步,易宛心跳就快一分,她在下面拼命拽钟琼的裤脚让她想办法。
“等下老师……”
“怎么?”
钟琼垂下头,一向转得快的脑筋都有些死了,她哪里有什么题,都是乱说的。
“咳咳咳。”她急中生智捂住嘴咳嗽了几声,“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想着提前来抄题就是我感冒了,怕明天再讲台前面接触人多传染给别人,您还是别过来了。”
钟琼害怕年级主任还不放弃,脑中搜寻着另一种借口,但好在对方没有坚持。
年级主任点头:“好孩子考虑的就是细致,那你先忙你的就是了,记得快点走,关灯锁门啊。”
钟琼答应的飞快,目送着老师乐呵呵的离开。
易宛长出了一口气,从讲台底下出来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着装仪表。
钟琼:“咱俩这事要被发现了肯定要找家长了,然后被骂到屁滚尿流。”
易宛翻了个白眼:“你真乐观。这可是学校,这可是讲台,被退学都不奇怪,到时候咱俩就火了,等着千夫所指吧。”
“被我妈知道不仅千夫所指,还可能会被逐出家门……我妈很重视书本。”钟琼伸出手指,上面还带着莹莹的水泽,她嘴角露出虎牙,“我妈还很喜欢游泳,从小就学,我虽然没游过泳,但玩起水来还不错吧。”
易宛听了之后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钟琼有时候也挺疯的,早知道平日里就不撩拨她了……
等两个人往寝室走的时候,易宛总有一种草木皆兵的感觉,好像世界都在对她们感到不齿。月光冷冷清清的,好像在嘲弄,挂起来的月牙也像唾弃的笑意,晚风吹来焦躁,风声嘲哳刺耳,甚至身边路过一个人都能给易宛吓一跳。
如果现在有一班的人路过,看见这样的易宛肯定会错愕,毕竟她在班级一直都是趾高气扬的冰山美人。
但易宛从不是冰山,她表面上和钟琼一样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并不是真的,她敏感的关注着周围的一切,不像钟琼为了目标可以忽视一切。钟琼是一个纯粹的人,喜欢她就会为了她出头,明明是一个柔和的人,却为了她惹一身腥甚至别人对立都无所谓。
易宛不是这样的,她会想东想西,表面上跟钟琼说不在意别人的眼神,但实际上她根本不是这样。
她是一个努力活得离经叛道的人,但这种活并不是为自己,而是像其他人展示她的个性,仿佛跟别人不一样就会更高人一等。
就像小学假装会魔法,中学犯了中二病,高中在意起了外界的方方面面……
易宛喜欢钟琼,因为钟琼跟别人不一样,总是能让她放下一些架子,还会包容她的任性,无论她变成什么样,身后都有钟琼呢。
和钟琼做了那种事,她既开心和爱人接触,又惶恐,有一种被所有人看穿,然后唾骂的感觉……
她抱紧了肩膀,朝钟琼靠了靠,企图得到些力量。
她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的事有心病,在逐渐喜欢上钟琼之后,这个感觉并没有消散……在心慌意乱焦躁的时候,特别想要钟琼的触碰。
所以……她也不是故意撩拨钟琼的啊,只是内心深处总渴望离她近点,再近一点。
王建国女士曾经跟易宛说过小时候抓螃蟹的事情,在地上铺上网兜,网兜上放上罩子灯引诱喜光的螃蟹,等它们横行过来的时候立刻拉起网兜,一网打尽。
整个过程都要在黑暗中进行,无论周围有何种风吹草动都不要眨眼,屏气凝神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