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遇到了许一袁,成功被送到医院,还成功送达了情报。
正处下学年,这个时候的高三用不了多久就要高考了,本该是最紧张冲刺的时候,然而那伙人其中有不少要出国的或者早有出路的,现在是最闲得慌的时候,不久就要离开了当然要好好关照一下师柏这个老朋友。
月亮贼圆还在发消息:“柏哥看到我了吗?咱现在不是争脾气的时候,他们人多,先躲一把吧。”
空调的凉风基本吹散了刚打完球的热意,短袖汗湿的部位此刻贴在脊背上,冰凉一片,让师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面英语老师正在讲单词,指着光板让学生读三遍。
“abandon…aban…”
真应景啊,头靠在桌上的少年嘴角抽了抽有几分嘲弄,片刻后在屏幕上打字,“好啊。”
听你的。
对面的许一袁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不放心,退出群聊点了某个人的头像,“马优达,你看着柏哥点,我怕他…想不开。”
对面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
经过这么一折腾师柏的困意消失殆尽,懒懒伸了个胳膊,露出的胳膊白皙得很,偏偏小臂却肌肉扎实有力。
他撑着手臂听英语老师讲课,不过知识可没进他脑子,因为他嘴里念叨着:“no abandon…”
这节课刚好是第二节 课,几乎是下课铃响起的瞬间,师柏就从座位上弹起来,抓起书包往肩膀上一撂,长腿跨过旁边椅子,飞奔出教室。
这一系列动作直接让身后的人都惊呆了,等反应过来人影都见不到一只,他们嘴里哀嚎。
“柏哥你等等兄弟们啊!”
刚放学的楼梯还没多少人,师柏一步跨三个台阶。
几乎是转眼的速度,他就到了学校大门口的一条巷子边。
溪平市的夏天特别奇怪,天气阴晴不定的,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天上就飘着一颗颗小雨粒儿,不大,混着太阳光的照射有种异样的别扭。
学校旁边是小吃街,这条巷子处于小吃街背靠的空间,没什么业务活动,平时商贩偶尔会在这片地卸货什么的。但现在这里一个闲适的人也没有,只有一群拿着家伙儿的混小子,和站在台阶上插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
“哟,不等找上门,你还自己来了!单枪匹马来的?我还以为咱们柏哥哥得害怕得躲起来。”
这声柏哥哥砸在地上,人群里炸开激烈笑声,好几个人小声的跟着他学,不同音调的柏哥哥此起彼伏。
然而师柏只是皱了眉,嘴里放炮,“你要是在我鞋底板儿下面的时候接着这么叫,说不定你柏哥哥还能放过你。”
对面那个率先开口的没有什么表情,“那希望你等会也能这么嚣张。”
说完他大手一挥,立马有人惦了惦手里的家伙,高举头顶朝前冲去。
率先冲过来的是一个中等个子男生,手里拿着根棍子,又呐喊又助跑,气势十足。
霎时围过来三四个男生。
其他人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加油助威看热闹,仿佛在他们眼里师柏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已经是早晚的事儿。毕竟眼前这个男生再厉害,那也只是一个人,怎么敌得过他们这么多人呢。
只可惜,师柏不大认同。
事发突然,包里只有把极其小巧的折叠刀,是他用来防身的,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没有用的必要,所以唯一的一本书被征用了。
那是昨天随手放进书包的语文习题集,够厚够重,卷起来打架还是很趁手的。
木棍直奔面门的瞬间,他抄起书筒格挡,书页立刻凹陷下去,对面神色一喜,还没来得及高兴,腹部忽然一痛。
下一秒人已经飞了出去。
而他手里的棍子在几秒钟之间更换了主人。
师柏握着木棍在空中挥舞,甩出来的劲风呼呼直响,同时也打在对面的人身上,他一手截住袭来的攻击,一手毫不留情,伴随着惨叫声,剩下两人人齐齐倒在地上。
整个巷口鸦雀无声,刚才还叽喳的男男女女们一个个住了嘴。
师柏极其嚣张地扬起一抹笑,棍子杵着下巴,“蔡老二啊,看来你找的人不怎么行嘛,带着家伙儿三打一都趴了。”
领头的叫蔡应,算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了,之前没和师柏碰上,所以并没有人给他们排个高低立下,但自从上次两人杠上还输了以后,蔡老二这个带点侮辱性的外号就传出来了。
蔡应脸色黢黑一片。
对比起那方,少年笑得得意极了。因为运动刚刚消减下去的暑气又在额头聚成一层薄汗,混合着天空飘洒的雨粒有些分不清,小臂是结实有力的肌肉,空气中微微泄露的信息素彰显着这是个接近成年期的合格alpha。
带着冲劲儿的味儿。
靠!
alpha之间互相排斥是天性,蔡应本能地想释放信息素反击,等空气中流淌了两种不可言说的味道且一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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