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断揉捏许恩殊的腰腹。许恩殊被他摸得身上起火,嗯嗯啊啊的叫,她终于哭出声来,“哥……停一停……我知道错了……不要……”
从第一次接吻,廖择文的阴茎就硬起来,很有分量的抵着许恩殊和他相贴的胯部。
许恩殊不是什么都不懂。空气里粘腻的氛围快将她溺毙了。
廖择文一口咬在许恩殊的下巴上,留下一个齿痕。
他终于退开一点,上下打量许恩殊。
许恩殊头发乱七八糟,额角的碎发被汗湿粘在皮肤上,她眼睛里含着水光,嘴唇被啃咬肿了,红艳艳的扎人眼眶,上衣被掀起,露出的嫩乳上布着几条红的指痕。
廖择文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了。
他手摸着许恩殊的侧脸,擦掉那一点掉下来的眼泪。
“要是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给齐强看,你说他会怎么想你。”
廖择文声音很低,听起来还暗含怒火,许恩殊不确定他会不会真在气头上这样做,哭得更大声了,“不要……”
廖择文看了她会儿,起身,打开衣柜,找出许恩殊的睡衣放到她的身旁,“去洗澡吧。”
他又变回温柔而无微不至的好哥哥。
这转变太快,许恩殊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他,还打了个哭嗝儿。
许恩殊的毛衣是紧身的,连同内衣堆在锁骨和肩膀,自己也忘记放下来,挺着两个奶子傻不拉几的样儿看得廖择文浑身起邪火,他很轻的啧了一声,自己动手将许恩殊的衣服放下来。
廖择文确实想好好教训下许恩殊,但不是这个教训法,如果不是她乱嚎那一句我永远也不原谅你,后面这些苦头是一个也不必吃的。
见许恩殊还在抽抽,他说:“骗你的,我怎么舍得把你的照片给别人看。”
“不管你是不可能的,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贺铎远,你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是次次都能及时赶到,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和婶婶,你伯父伯母怎么办?”
“许恩殊,你记住,只有这一次,下次再说这种戳人肺管子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能糊弄过去的了。”
“我以前就跟你讲过,不要惹我生气。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依你的,明白了吗?”
许恩殊攥着睡衣帽子上的鳄鱼尾巴,很委屈的嗯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洗完澡了就睡觉,被我抓到熬夜我同样要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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