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闪着灯火。市区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以来,除夕夜里都同平时一样安静。
许恩殊和廖择文一直通着电话,不断能听到廖择文那边传来呼呼风声。
在廖择文的再叁询问下,许恩殊抽抽嗒嗒的讲完今天江则勉给她受的委屈后,感到疲倦,不太想说话,这下倒显得廖择文话更多一些。许恩殊用简单的词汇回应廖择文,在某一刻,她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哥哥。
廖择文声音又温和两个度,“怎么了?”
“没什么,就叫叫你。”
其实不是的。许恩殊左手环住右边肩膀,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散在昏暗的光线里。这样干燥寒冷而又寂静的冬夜,她好想要一个廖择文的抱抱。
廖择文的肩膀那样宽阔,他那样高的个子,被他有力的双手抱进怀里,会觉得是被一座山环住,变得很安全。
在四十七分钟后,廖择文终于开着电动车接到许恩殊。他将车停靠在路边,叁两步走到许恩殊面前,将她抱进怀里。
他弯下腰和许恩殊对视,眼睛里浓烈的歉疚让许恩殊一时忘掉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
“对不起恩殊,等高考完我会立刻去学车,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就不会让你在这么冷的天坐电动车了。”
像是预料不到廖择文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过了两叁秒,许恩殊才说,“我没事的哥哥。”
廖择文心疼的用拇指抚她哭肿的眼皮,“我知道,我们恩殊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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