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呈现一道怪异的刺青、附着扭曲狰狞的疤痕,就像一条盘踞的丑陋毒蛇。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爱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口。
“谁弄的?”
“一个法国人。”
“什么时候?”
“八年前,刚来巴黎。”
玛歌不知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正漫不经心地拿指甲划弄着他腹间的肌肉,忽然被一股力道推开,男人下一秒就翻身覆上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现在在哪里?”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口,刚好洒落在女人莹润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眼凝着他的眼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唇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蜜往事的少女……
这是萨克森第一次见到她真心的笑容。在那双淡漠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愉悦。
“他死了,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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