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买猪肉没买着,我就换了牛肉。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换衣服不可,只是这校服今天蹭过地面,比平时都要脏。
她有想过索性就不穿衣服睡觉。
但澡一定要洗,她有自己原则,内裤一定要换。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韩业臻除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要穿他的内裤。
每一样都在禁忌那条红线上反复横跳。
但她不敢说。
韩业臻见她没动,挪动脚步,站着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似一个黑洞,将她吞没。
他说:“脏衣服拿去洗衣机洗,这里有烘干机,要是你等得起,就等烘干了再穿。”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漠。
李沫琀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自己想多了。
自始至终,韩业臻都在就事论事,就像在开会,跟下属讨论解决办法,没有带任何私人想法。
李沫琀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了。”
她说完拿着东西就赶紧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她抚了抚心口,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这不是面对喜欢的人悸动,而是惊慌的心有余悸。
他那种刻在骨子的强盛气势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总是让她有种窒息感,特别是压迫感之下还泄露出背德的危险感
高压之下,会让李沫琀忽略掉他那勾魂夺魄的容貌。
草草洗了澡,李沫琀手洗完衣服,之后就放进烘干机。
客厅里已经没有韩业臻的身影,他应该是回了自己房间。
她匆匆进了房间,反锁房门,也许药效开始发作了,她本想等到烘干完再睡的,真的觉得很困,眼皮都撑不开了。
她知道有些退烧药是要瞌睡的成分,没想太多,上了床沾了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约莫十分钟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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