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耐人寻味地问他:“我干什么,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是的,他清楚,他一直知道顾墨对江辞有心思,可没想到他会用强制手段逼迫江辞。当初毕业进入军部,顾墨亲口答应他,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得惊吓到江辞。
看见江辞信息的时候刚结束一场军事演习,作为指挥官的他身先士卒,连衣服都没换,脸也顾不上洗就追到机场,因为他很清楚顾墨会干什么。
不肯放弃,捡起摔成蜘蛛网的手机,一点酒店一个酒店的查顾墨和江辞的下落。
手机铃声终于彻底断掉,客房内安静得只有江辞逐渐沉沦的喘息声,“舅舅,舅舅你轻一点,别咬……”
奶头被他咬得好疼,尖锐的痛感遍布心房。爽到极致,也痛到极致。
娇嫩的奶子只被他碰过两次,只轻轻一咬一吸,就激动地昂首挺立,奶尖变得嫣红滴水。
她无助地抱着顾墨的头,爽得目光迷离,“换一个,舅舅你换一个咬,这个受不了了,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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