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交女朋友,他怎么就这么会舔……
阴蒂周遭的皮肉全被舔开了,好烫好烫,舒服得快死掉了……
舅舅也是,感觉性经验好丰富的样子。
阴蒂被哥哥玩到高潮,舅舅的手指贴着穴缝滑至穴口,插进一点抵住媚肉,用她无法承受的力道快速抽插。敏感的媚肉被插得软胀不堪,不过片刻尿湿禁的感觉就激荡而来。
江辞不知道的是,哥哥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对江辞有想法。两个一起长大的男人,在年少不懂事的时候,背着她研究过无数次她的身体,实战的时候才能如此默契又熟练。
江辞爽到拼命摇头,爆哭,“顾墨、啊顾墨,江、江珩,呜呜,你们两个,混蛋啊……”
‘要尿’两个字根本来不及说,嘴巴被舅舅的舌头堵死,只剩下细碎的一片呜咽,尿就喷了出来,喷得毫无经验的哥哥一脸。
江辞又羞又恼,发泄似地咬顾墨的嘴唇。
可爽到脱力的她,连嘴唇都咬不动,那毫无威慑的力道更像在回应顾墨的缠吻。也是以为小外甥女在回应他,顾墨的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总算善心大发地将穴口的手指抽出,只留哥哥一个人趴在她的腿心,仔细地、温柔地舔她的淫水和尿液。
腿心又开始痒到无法自救,嘴里也缺氧却到呼吸不畅,顾墨轻柔地吻移到她的耳后,舌尖舔舔她的耳珠。重新抓回奶子大力地揉,回答他和江珩刚才为什么会笑,“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骂人的声音有多好听?”
江辞,“……?”
她骂人的声音好听?
不是,他两抖吧?
不仅如此,他还说,“你不仅骂人声音好听,喘气的声音也好听。”
“叫床声就更好听了。”
他问,“宝贝,你知道为什么你一叫我就堵你嘴吧吗?”
他回,“因为不赌你嘴,让我一直听着那个声音,恐怕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江辞脸颊爆红,“顾墨,你……唔……”
嘴巴又被堵死了。
同一时间,她听见哥哥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
来不及做半点挣扎,双腿被分开拉至哥哥的跨间,昂首的硬物抵住她软烂湿滑的穴口。被侵犯的感觉总算又让江辞陷在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可被舅舅堵死的嘴巴连‘不要’都无法说出,抵住穴口的龟头研磨了几下,就加重力道插入。
快感激荡而来,头皮一路麻至尾椎,嘴巴被堵死喘息声还是溢了出来,“啊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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