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一样舔着她安慰,她突然眼眶一酸:“呜呜郁弛……”
这叫到的人一慌:“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我……”
“别哭别哭了。”她今天怎么就这么爱哭呢,虽然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委屈地哼哼,但不妨碍郁弛心里七上八下,“林歇夏…夏夏,宝宝,别哭了,怎么了?”
“不知道……”她抽抽噎噎,“就是觉得自己好奇怪啊,你、你一次都还没有,只有我一直在……我好没用啊郁弛。”
居然是因为这个。
郁弛好笑又无奈:“那有什么关系?这样不是证明你很舒服吗?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林歇夏抽着鼻子小声说:“喜欢的,但、但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啊,不然为什么你都没有……”
“不是。”郁弛飞速否定她的胡思乱想,“因为我一直在忍,不想让你觉得我没用。”
林歇夏的表情不出所料地空白了:“是、是这样吗?”
“嗯。”郁弛亲她,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耳朵上去摸骨钉,一句话说得含糊:“如果你也想让我舒服,想让我射出来的话,就帮帮我吧。”
林歇夏微喘:“怎么帮……啊唔!”
郁弛用行动回答她,扣住她的手指,快速摆腰,在里面抽插,阴茎一下一下往刚高潮过的软穴内掼,甬道湿润紧皱得异常,他一动就要瑟缩痉挛,不停地吸绞那根性器,还真像要榨出他的精。
林歇夏明显受不了,又是哼又是想躲,都被他紧紧扣住了,难得我行我素。
郁弛算是看出来了,她的脑子里天马行空,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被操懵了又要说他不喜欢她了,还不如堵住她的嘴做完再说。
午后寂寥的阳光斜斜打进室内,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和湿热混杂,林歇夏喘得厉害,郁弛放开她让她呼吸。
“郁弛你不要…呜……”
性器凿着软穴,水声啪滋轻响,穴周的软肉都被操红了,随着他又快又重的动作被带得往里绞,紧紧咬住青筋盘踞的柱身不放。
两片阴唇被迫大张,花瓣一样往两边绽开,顶端鼓起的肉珠也因为操穴的动作被男生的下腹拍击,很快又充血胀红。
郁弛紧紧压着她,嫌热脱掉了本就皱巴的衬衫,又剥掉了她的,两人上身赤裸地贴在一起,林歇夏圆滚滚的乳尖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摩擦出大片快慰,立刻受不了地往后缩,又避无可避。
“呜嗯…郁弛、我、我……”
毛绒绒的脑袋离开她的肩颈,下到作锁骨,吻过去后,一双手托住她的胸乳,郁弛撩了一把微微汗湿的额发,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张开嘴,如很久前那样露出里面嫣粉颜色的舌和上面猩红的圆钉。
林歇夏呜呜咬住自己的手指。
郁弛含住了近在嘴边的乳尖,舌钉压上去,又是蹭又是碾,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她,不错过任何一丝情欲高涨的反应。
下身还在被一刻不停地进出,穴内的每一丝皱褶都快被擀平了,乳尖又被人含住舔吃,林歇夏的脑袋过载报废了,哭喘着又高潮了一次,胡乱推胸上的脑袋,郁弛不动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地拧住另一边的乳果,敛进指腹轻揉慢捏。
林歇夏快喘不上气了。
下一秒眼前的画面一变,重心上移,她整个人就坐在了郁弛身上,用女上位的姿势把那根烫硬的阴茎吃得更深。
郁弛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被舔吃发硬的乳尖,咬她的耳朵,故意沉沉喘息着说话:“好爽啊宝宝,谢谢宝宝,再多帮帮我,把我操射出来好不好?”
林歇夏被他搞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嗯…我、我……”
郁弛把她的手臂拉到了他肩上搂着:“抱紧我。”
她的手抱紧他的肩,他就箍紧了她的腰,虽然是女上位,但还是他在控制她上下起伏,同时自己挺腰,在她的身体落下时迎上去,龟头直往宫颈顶,像要把那两片小肉操开一样。
林歇夏喘得停不下来,从一开始抱着他变成要推他:“慢、慢点……我不行……”
郁弛不说话,敛着眉,一副坏到骨子里的样子,双手掐住她的腰上下起伏,让她用穴来套弄他的性器,阴茎被一上一下地吞吃,涨红的柱身上水光一片,泛着暧昧的粉泽。
埋在里面的龟头熟稔地找到穴壁的敏感点,刮擦上去,点燃那根情欲的引线,让它在身体里烧得越来越旺。
林歇夏很快喘得说不出话,双手扣紧他的背,难受地挠出红痕:“呜呜呜……”
郁弛真的好讨厌啊!
没想到自己又被人在心里讨厌了,郁弛埋头干穴,分出精力亲亲她的肩头,感受着水穴绞得越发紧,他的耐力也快消耗殆尽。
做这件事、更别说是和她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要爽死了。
终于,在小穴再一次疯狂收缩绞紧,湿哒哒地的水喷到他还在里面不停顶进的性器上时,郁弛也沉沉喘息着,埋脸在她颈窝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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