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娇求饶的样子让尹莘心软,尹莘抽出了手指,抱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动,让黎锦秀酸疼难忍的花蒂摩擦过坚硬的腹肌,最后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自己骑。”
“唔嗯……好……”黎锦秀含着他的唇瓣,微微抬起腰臀,摸索着将那根硕大而冰冷的性器纳入自己的体内,“呃啊——嗯……啊……”
终于得到满足,即便依旧觉得难以承受,黎锦秀却还是将它缓缓地吞了进去,然后开始娴熟地扭腰送胯。
“嗯……”
他闭着眼睛,眼角残留着湿润,身体却一前一后地摇晃,唇间溢出被尹莘的舌头搅得破碎的呻吟。尹莘抚摸着他的腰臀和大腿,感受到他内里的绵软和紧致,也感受到偶尔贴在龟头上吸弄的宫口,于是也开始用力地往里面送。
黎锦秀只觉得小腹深处被撞得酸软难忍,淫水从那里流出来,浸润被软肉紧密包裹着的冰冷阴茎,一阵阵令人想要逃脱的酸麻快意扩散开来,终于,染上温度的龟头一头扎进了亲密无间而温柔至极的巢穴中,黎锦秀弓起身体,剧烈地颤抖,又被尹莘扣住了腰。他将阴茎往里送到了底。
“啊嗯……”
尹莘开始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地插弄,每一下都抽出宫口,顶回去碾弄敏感的宫壁,快感连绵不断,如迭峦起伏、如山洪乍泄,黎锦秀被不停地冲散,又被尹莘捞起,一块一块、一寸一寸,抚摸、侵入、揉捏、拼凑,然后又一次顶去,如挤破饱满的浆果、挑开满胀的水球,让黎锦秀不断攀上高潮,最后,湿漉漉地靠在他的身上,里里外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宝贝。”
尹莘抵在潮喷的腔壁上射精,温柔的吻落在黎锦秀汗湿了的鬓边,如情人的呢喃。而黎锦秀阖着眼睛,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唯有身体偶尔颤抖着回应。
研讨会这几天,黎锦秀的生活都是如此。
他的生活就像是尹莘劈开了,一部分一如往昔,沉浸在学术和研究中,另一部分则荒淫无度,在欲望的海洋里以各种姿势无边无际地漂浮,却怎么都无法上岸,挣扎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唉……”
飞船站的洗手间,黎锦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发青,眼睛里还有几根血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除非赶项目或者接触到了新鲜的课题,他很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因为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的大前提。
但是没想到尹莘出现后,他每天都能这副模样。
“黎工程师?这么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黎锦秀通过镜子看到了游聃。
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让开了位置:“你好,游教授。”
游聃走过来,水龙头自动流出了水,他却没有着急洗手,而是对黎锦秀说道:“之前在会上和黎工程师交流得很愉快,不知道——”
他忽然上前了一步,黎锦秀警惕地后退,却还没能躲开他忽然伸出来的手。
“……能不能邀请您去做客。”
黎锦秀眼前一黑。
再恢复清醒时,黎锦秀已经身处于一辆陌生的战舰内。
他身上穿着严丝合缝的拘束服,被宽大的皮带捆绑在一张令人难受的金属椅上。这张椅子冰冷、坚硬,毫无人体工学的设计,有点像尹莘的怀抱。
黎锦秀摇了摇发昏的头。
他在想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被挟持了吧!
“呵呵……”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黎锦秀抬起头,直视面前的那个棕色皮肤的陌生男子。对方三十来岁,身着银象帝国高级军官的制服,端正地坐着,手中握着一根顶端镶嵌有红宝石的权杖。
黎锦秀蹙眉问道:“你是谁?”他不记得自己跟银象军方有什么过节。
对方开口,使用了星际通用语的其中之一:“莫瑞斯·哈德,银象帝国中将。黎锦秀工程师,很高兴见到你,也很高兴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
黎锦秀没兴趣跟他讨论自己的心理素质,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这样……”他看了看身上银白色的拘束服,“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不会是待客之道。”
“当然。”
莫瑞斯直白地承认,“因为这不是做客,只是挟持而已。”
“黎工程师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不废话了。”他注视着黎锦秀的双眼,像是想要掌握这个beta的每一次呼吸的起伏和每一次的情绪变化。
“我们想要知道……”
“你们慧生——或者说大联国——的仿生生殖系统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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