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不下去了,干脆挂掉电话,直接问她的结婚对象。
“那个,等一下。”她又补充,“你从两个方向讨论,一种是回避型方案,还一种,是积极型方案。”
翼似乎有点错愕,毕竟她从没问过这个。
不过他还是开始了分析。
“回避型,那就是维持你的现状。我会建议你再去拿个学位,保证最低限度的婚姻义务就行。”
“什么是最低限度的婚姻义务。”
“你起码不能出轨吧。”
他干巴巴地讲。
“那不叫最低限度吧,日本没有多少夫妇做到了啊!不过算了,积极型是什么?”
“早上九点到本社开始开会,定期去各个施设确认收益状况并经营感情,偶尔参加一股烟味的财界派对,不想干了就找借口到乡下来整顿这些破房子——”
“你意思是,把你的活干了对吧,可好像我问的不是这种事吧。这不是企业经营吗,还是说一码事,我做了积极型你就可以逃避了?”
“不,因为我也不清楚,我只能联想到我母亲和我奶奶,她们分别隶属于这两种情况。同时,我不想讨论,你可能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所以,我不想假设任何生活化的场景。”
“是啊,你也不知道。”她迷茫地说。
“所以我请求你,一起尝试吧,如果不行,你可以离开的。”
哪有那么容易,她没那么好骗。
“那我,明天尝试一下回避型和积极型的中和吧,也就是我大部分时间保持现状但中午和你去吃饭参与一下企业经营吧。”
她这么说着,其实只是想吃乌冬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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