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司怀,你这个坏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坏?”阮棠绝望的颤抖,泪眼朦胧的控诉,“以前是你不要我,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推开,你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贬低我伤害我,就是为了让我对你死心,现在我死心了,你又说要我,不准我离开你,你这个坏心肠的东西,你是个禽兽,畜牲……”
华司怀冷道,“只要你跟我回去,想怎么对我都行。”
“我咬死你!”阮棠悲从中来,不顾一切破罐子破摔的扑上去一口咬在了华司怀的胸口,尖尖的小虎牙刺破了弹性十足的皮肤,甜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头顶传来华司怀隐忍疼痛的闷哼,阮棠鼻头一酸,牙口就松了。
华司怀捏着阮棠的下巴,把他的脸蛋移开些,看着他的小虎牙上沾染着他的血迹,漠然地问了句,“这么恨我?”
“对,我恨你,因为你,我失去了一切,我这辈子都恨你。”阮棠舔了下牙齿上的血迹,咬牙切齿的说。
“小野猫……”听到阮棠说恨,华司怀的眼眸里淬满了寒冰,随即一把就将阮棠推倒在座椅上。
放下隔板。
两人挤在一个座位上,华司怀高大健硕的身躯死死压制住阮棠,一手扣住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扯动嘴角森冷一笑,“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恨我。”
华司怀胸口那一圈渗血的牙印在阮棠眼前晃动,沾染到白衬衫上,像朵朵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让他怔愣着一时忘了反抗。
“既然你这么恨我,想咬我,我让你咬个够!”华司怀说完就俯身吻他,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唔……”阮棠几欲窒息,逼他出了成串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我给你咬,你咬啊,嗯?”华司怀恶意的勾他下口,咬牙切齿道:“我给你咬,你怎么不咬了?嗯?把我舌头咬断啊,不是恨我吗?赶紧咬!”
阮棠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六神无主,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华司怀冷笑,“你舍不得,是不是?”
、一败涂地
阮棠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被欺负的左右扭头想摆脱华司怀的禁锢,可惜一切反抗都是徒劳,他狠下心一口咬下去,血腥味瞬间溢满了口腔。
华司怀冷血的眉头都没皱一下,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倒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阮棠紧紧揪着手里的布料,不停的颤抖,身体刺激心里委屈,双重折磨逼得他几乎崩溃,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出声,“呜呜呜……”
“继续咬,用力!”华司怀凶狠的堵住他的嘴,把他的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阮棠受不住的薅他银色的头发,拼命反抗,但他哪里是华司怀的对手,于是哭得更加厉害,边哭边含含糊糊的骂,“你坏……大……坏蛋……呜……”
华司怀重重嘬了一口,“你说的对,我是大坏蛋……”
阮棠泪如雨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就知道欺负我……”
华司怀语气冷冰冰的,钳着阮棠的下巴,亲吻里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也只欺负你。”
阮棠闻言牙齿咬合了一下,就是下不了口,他眼泪扑簌簌直掉,更委屈了,气自己狠不下心。
“怎么不咬了?嗯?”华司怀双手捧着他的脸,像个变态一样,舔他脸上的泪痕,舔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把他的眼泪统统吃完,才盯着他通红的泪眼疾声厉色的说:“记住了,这是你自己不舍得咬,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这一刻阮棠痛恨自己更胜于痛恨华司怀,即便之前被他那样伤害,自己还是不忍心伤他。他以为经过两年,自己已经脱胎换骨,面对一切都可以应付自如,但他高估了自己,在华司怀面前,自己永远没有反抗之力。
没出息,太没出息了,阮棠唾弃自己。
华司怀很肯定的说:“软软,你是喜欢我的。”
“那是以前,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傻的去喜欢别人,尤其是你。”阮棠斩钉截铁的说,像是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华司怀十分笃定,“软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只会喜欢我。”
阮棠摇头,“我不会……”因为失去的热情和爱意再也找不回来了。
伤口好了有疤痕,镜子碎了有裂痕。
并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值得被原谅。
华司怀曾经是阮棠的光,阮棠追逐着华司怀满世界跑,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那些年他在华司怀那里透支了他所有的热情。
现在阮棠明白,光永远追赶不上,也永远无法掌握,他可以照亮自己,也可以照亮别人。
那时候,阮棠是sugar的老板,是时尚界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多少明星慕名而来。那时的他站在行业前沿,漫步云端风光无限。可他自不量力的爱上了华司怀这个冷面阎王,惹到了华司怀的白月光,也间接惹到了华司怀本尊,是他们折断了他翱翔的翅膀。
后来阮棠大彻大悟,明白不是所有的爱都是对的,有的爱是毁天灭地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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