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专程跑来告诉我?”
李承乾顿时警惕起来。
“皇兄,我们吴王府里有个下人,无意中听见魏王府的家奴们在喝酒时提起的,他们说有一只箱子被搬进了魏王府,好像正是在布庄仓库遗失的那只。”
李恪说到这里,露出讨好的表情道:“我知道皇兄正在跟四弟联手查办此案,如此重要的线索他是肯定不会拿出来共享的,所以我觉得应该告诉皇兄一声。”
李承乾对李恪的态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时候他感觉李恪锋芒过露,简直就是在直接跟自己叫板,但也有时候,又觉得李恪对自己非常讨好,换句话说是存在某种程度的忌惮。
因此他搞不懂,到底哪种是真,哪种是假。
但现在也顾不上考虑这些了,如果箱子真的进了魏王府,那么跟高句丽的事岂不是很快就会被揭发?
“对了,还有件事需要皇兄指点。”
“什么事,你说吧?”
李恪问道:“鸿胪寺左丞田文宾这些天忽然消失无踪,不知道皇兄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
“你什么意思?他一个大活人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
李承乾没好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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