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老黄,你喝过这酒吗?”
“哎呦,我这老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入土了,哪有资格喝这样稀有的美酒,那不是糟蹋东西吗?”
李恪又问道:“一杯酒而已,你们家王爷又怎么会吝惜到不舍得赏你呢?”
“就是,老黄你这人总是这样,当着吴王的面存心编排我是不是?”
李泰笑着告诉老黄,再拿一只酒杯过来,他要让老黄也常常这种长途跋涉才送到长安来的西域美酒。
老黄闻言愣了一下,苍老的面容变得更加紧凑且僵硬。
这些不易察觉的表情变化,都被李恪一一看在眼里,他可以断定老黄身上肯定有什么问题。
“来,我们先喝着。”
李泰举起酒杯,要跟李恪继续对饮,但后者却没有去碰酒杯,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李泰看了好久。
“三哥,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难道有花不成?”
李恪沉声说道:“看来你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只是出在了老黄的身上,酒你先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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