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恪再出来时,门口这些把门的禁军,一个个都颓然地倒在地上。
他们看起来像是在等死,李恪直接从他们的身上一个个跨过去。
“都吃完了?”
李元芳马上回答:“嗯,都让他们吃完了,一点都没剩下。”
李恪很满意,转身瞥了他们一眼后说:“从今天开始,里面的工匠有什么吃的,你们同样都有,我是不会亏待禁军的兄弟们的。”
“不过有一条,无论送来多少饭菜,都要给我吃得一干二净,在我这里绝对不能浪费!”
这时,躺在地上的一名禁军,有些诧异地问道:“吴王殿下,我们不是都要死了吗?”
“死?谁跟你说的?”
“你的手下不是在饭菜里下了毒逼我们吃吗?现在大家都吃了那么多,很快就要毒发而亡了。”
李恪笑道:“你这是听谁说的,总之我并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你们可别躺在这里撞死讹诈我,本王不吃这一套!”
李元芳没好气地踹了脚边的两人,让他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就这么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像什么样子,那还是朝廷的禁军精锐吗?
路过的老百姓看到他们这副鸟样,那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在李元芳的催促下,这些禁军才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不过他们脸上疑惑的神色更加浓重起来,如果那些饭菜里没有被下毒,那先前那丫头往里面家黑色粉末是怎么回事?
李恪对他们说道:“这是对你们一点点惩戒罢了,放心,死不了人的!”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这些禁军如释重负,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的同时,却又感到无比后怕。
都说吴王没有什么权势,只不过是个会耍点小聪明,摆弄些小玩意儿讨好皇上的滑头,可是他今天在教训这些禁军的时候,展现出了令人生寒的气场。
很多并不熟悉吴王的人开始后知后觉,如果不亲身经历这一切,他们还真无法意识到,在这长安城除了太子和魏王之外,还有一位皇子同样需要敬畏。
在李恪即将要离开时,由远处匆匆忙忙驶过来一辆马车,正好就停在了工坊门前。
“吴王留步!”
由马车里传出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李恪皱眉一看,出来的是兵部尚书侯君集。
刚才李元芳才告诉他,这些门口的禁军之所以那么嚣张跋扈,完全是因为受到了侯君集的指使,现在他本人终于出现了。
“侯大人有事吗?”
李恪不冷不淡地问道。
“吴王殿下,本官想要问一问你,这些禁军兄弟们在工坊门前尽忠职守,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处置他们?”
原来是收到消息赶来算账的,李恪在心里暗暗窃笑,对侯君集极为不屑。
但表面上的客气还是要给的,于是李恪理所当然地向侯君集解释道:“这些禁军整天杵在工坊门口,是为了什么?那是为了执行我父皇的命令!”
“可是他们却截了原本要送进去给工匠们的饭菜,还坐在地上吃得狼吞虎咽,那像什么样子,是土匪吗?禁军的伙房不给他们吃饭?”
李恪说到这里,目光挑衅地落在侯君集身上,“刚才我还很好奇,他们的上级究竟都是干什么吃的,军容军纪原来越差,现在连饭都不给吃了,害他们要当土匪抢别人的。”
“这事如果让父皇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兵部年年那么多花销,究竟是花哪去了呢?”
侯君集是兵部尚书,李恪这番话当然是在针对他。
没想到李恪竟然巧舌如簧,侯君集微微有些被噎住,不过他毕竟是老辣的开国功勋,还不至于被李恪说的哑口无言。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吴王,你并不在兵部任职,自然是不清楚这每月的开销用度究竟需要多少,又究竟用去了何处,等你有机会到兵部历练的时候,本官自然会告诉你的。”
“至于这些禁军兄弟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应当受到怎样的惩戒,那也应该是军营里的内部事务,吴王你本身并不掌兵,更无权处置南衙禁军的人。”
侯君集仗着自己跟随李世民的年头长,在李恪面前倚老卖老,说话也是夹枪带棒很不客气。
他自认为自己有资格这样跟李恪说话,而他又是兵部尚书,更有理由袒护自己手底下这些人,但殊不知此时此刻李恪身后这几位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手撕了他的冲动。
李恪为了不让侯君集被典韦当场捏死,于是颇为客气地说:“那么侯大人准备怎么教训这些人呢?”
“吴王别急,等我带他们回去问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当真是他们做错了,那自然会用家法伺候,可若是他们无缘无故被罚,那咱们也有地方能评评理。”
看侯君集那不依不饶的样子,李恪真想干脆让典韦捏死他算了,不过这混蛋是朝廷重臣,又是手握兵权的军机首脑,对他自然还是要有点耐心。
假以时日之后,李恪肯定会扳倒李承乾,那时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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