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从这里逃跑。
李恪问他:“你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财路?”
“我我跟你说得着吗?”
事到如今邬冲依然嘴硬,但他嫂子这时站出来告诉李恪道:“他一直在给突厥人卖命,我也是听我家男人说的,没想到没想到因为这事,他竟然狠心对自家兄长下毒手!”
“先把他押下去,回头再好好审审他。”
“对,就应该这样,这种人留不得,还是早点把他处决,免得再来祸害我们!”
赛老爷子恶狠狠地说道。
“他虽然是凶手,但你家孙子也是凶手,你就不要以五十步笑百步了!”
李恪看向犹如打了胜仗一般的赛家人,目光犀利地锁定在那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上。
“你家孙子常见你跟邬逊吵架,于是耳濡目染也在心里憎恨起了邬逊,刚才我说了你一把年纪是不可能爬上树去的,所以你的好孙子替你做了这一切。
邬逊摔下来之后并没有死,正巧被邬冲给瞧见了,于是他才顺手推舟做了这个局,并且想将杀害邬逊的罪名按到你们头上。”
李恪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就好像事发时他就在现场一样。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