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满片花儿都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清澈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
印在花衣上”
听着他的歌声,还有奏响吉他的熟稔自在模样,沈辞遇眼神中盈满了诧异,原本戏谑环胸的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此时此刻,乔听绥的双瞳里,迸射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从未感受到过的。
没有梁倦意的影子,他现在只是他自己,无论沈辞遇如何想要代入梁倦意,也无法做到。
大抵是真的很惊讶,沈辞遇直到他唱完了,都和小妹妹玩起来了,也没有出声,更没有打扰。
只是静静地坐着,手里端着香槟,一手支颐,注视着乔听绥。
直到小孩的母亲来接走她,乔听绥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沈辞遇身上。
他走过去,笑得嫣然:“阿遇,你好安静啊,我都不习惯。”
因为口渴,乔听绥喝香槟的速度很快,沈辞遇的双瞳看着他抬起的脖颈,颀长且白皙,眼神霎时变得阴骘。
猛地伸手,他一把将乔听绥拽倒入自己怀里。
酒杯一脱手,哐当一声掉在了甲板上。
沈辞遇背后环抱着乔听绥,死死地箍在了自己怀中,下巴搭在了他的肩窝里,很清晰地对着他吐息。
“你干嘛?”乔听绥忍住不发火,声音压得很低。
“霜降,既然要演,你就敬业点嘛,你这样,我只会很苦恼。”
他呵笑,想挣脱开,却逃不掉。
“苦恼什么?你觉得梁倦意不会弹唱,不会和可爱的小孩子开心玩耍吗?那你就是不够了解他,他的人设可是既善良又有才。”
沈辞遇嗤笑了一声,悄悄朝着他的腺体靠近,还吹了口气。
乔听绥一怔,即便贴着抑制贴,他也有猛然而生的生理反感。
想给他一记肘击,结果沈辞遇好像是被肘击习惯了,竟拦住了。
“其实,这四年间,你演的梁倦意,都不是很像。”
闻言,乔听绥也不装了。
“是吗?毕竟我对你演得最多,你也心知肚明我是替身,久而久之,是挺没意思。”
沈辞遇掐着乔听绥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去,迫使他直视自己。
“因为最近倦意不在,所以才让我有更多的心思去观察你。”
他双眸带着审视,把乔听绥的脸左掰右摆,近距离观摩着。
乔听绥蹙眉,双拳已经在逐渐攒紧。
沈辞遇嘴角勾起了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你的脸,简直无懈可击。”
他磨挲着乔听绥的粉嫩的嘴唇,笑得更加戏谑。
“你到底调整了哪里啊?嘴唇吗?眼睛吗?你原来的脸又是什么样子的?嗯?”
“你不喜欢的样子。”
沈辞遇不语,只是上下打量他,尔后视线锁定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猛地想亲下去。
乔听绥反手把他的脸拍回去,然后利落地把他推倒,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不是不像吗?我不演了,你也别对我乱发情,有够恶心。”
沈辞遇笑了笑,身子往后倒了去,像个帝王,依旧戏谑地看着乔听绥。
“霜降,你做过吗?”
骄傲的他
“做过又怎样?”
沈辞遇的眼神中划过一丝阴骘,他的那抹诧异是连乔听绥都看在眼里的。
倏然呵笑:“看不出来啊霜降,谁啊?裴桑寄?”
“他不配。”
“那是谁?哪位顾客让你舍得献身啊?”
说真的,沈辞遇很欠揍,那个态度,那种戏谑,他果然很讨厌沈辞遇。
“公关四年,我从不做肮脏的勾当,没有哪个alpha能碰我,沈辞遇,你也少恶心我,我能忍你四年,你就该知道我有什么本事。”
沈辞遇确实斟酌了一会儿。
还想起了那天乔听绥给自己发的那封邮件。
“霜降,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看中你吗?”他顿了下,坐直了身子,抬眸间,竟还闪过了一抹欣赏之意,“一个oga,张牙舞爪,自立强大,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你别告诉我,你让我模仿梁倦意,是为了在某种意义上,对我遏制天性?”
沈辞遇哂笑,充满了嘲讽。
“是,又如何?”
乔听绥没有忘,沈辞遇是疯子。
他的精神状态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他很有可能也是抱着一种赏玩和调校的心态。
或许是为了,毁掉原本就骄傲的他。
想了想,乔听绥不过一笑而过。
“沈辞遇,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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