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多年对他没什么大影响,他就没有很在意。
可四年前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怎么这么耳熟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当时倦意哥是陪家里人去乔家墓地祭祀乔老夫人。”
倏然,他脑海里的神经绷紧起来,神情更是掩不住的狐疑。
“是吗?”
“嗯,他说他跑出来了,就碰到我了,还说都是缘分。”
乔听绥嗤笑,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那会儿,好像自己也在那儿
而且车祸这个事情好像
他不太确定,但是看顾今闻的眼神已经趋向于看傻子了,单手支颐一脸无奈地对着他重重叹了口气。
算了,就那样吧,摆烂最好,不然这孩子要是被刺激到了怎么办?
“你叹什么气?”
“孩子,以后还是擦亮点眼睛吧,你有眼睛,但视力不行。”
顾今闻嘟囔了下嘴,“你骂我。”
他笑了:“嗯,骂骂才会清醒。”
他俩的氛围太融洽,导致一旁一直看着的越知淮正委屈巴巴狂吃飞醋。
实在忍不住了,他才抛下朋友径直走到他们这一桌。
“哥哥,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乔听绥一个抬眸,越知淮就心脏狂跳,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知淮啊,我和”他瞟了一眼顾今闻,“顾客,刚好来吃饭。”
越知淮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转眸带着敌意看向顾今闻。
“今闻是我未来兄夫,哥哥和他很亲密吗?”
顾今闻很冷静,但气息冷冽,他毫不示弱对上了越知淮的视线。
“我和乔听绥是朋友。”
越知淮惊异了下,尔后笑笑:“我和哥哥也是朋友,所以我们能拼桌吗?”
“坐不下。”
乔听绥看了眼他们这六人桌空旷的位置,憋笑,然后随意叉了点沙拉吃。
好,小学鸡们要吵架了。
“哥哥,你也介意吗?”
“知淮,其实我现在的时间属于今闻,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登时,顾今闻的表情浮上了一层得意,还若有似无瞟了越知淮一眼。
越知淮也没有生气,只是神色露出一丝惋惜。
对着乔听绥苦笑:“还说能在这里偶遇哥哥是件幸运的事情,看来,是我来得不凑巧。”
言罢,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盒,放在了桌面上递给了顾今闻。
他笑得灿烂:“这是我哥放在我这里的,感觉他应该不是很喜欢,我代他奉还。”
一看到那个戒指盒,顾今闻的眼眸稍稍有了些波澜。
乔听绥咬了咬叉子,眼珠子骨碌得飞快,满脸吃瓜的表情。
原本还在僵持的,但他私人微信号那边忽然来了电话,他拿起来一看,是云惟。
他接起来:“云惟,怎么了?”
一说到这个名字,越知淮的表情不再松弛,而是警惕。
不过顷刻,乔听绥脸色沉了下来,又瞟向了顾今闻。
他把电话挂了,没说话,却是紧张地敲着桌面。
敲了有一分钟,在顾今闻想开口时,小醉就响起了服务结束提醒。
乔听绥倏然窜起,拎起东西一通收拾还一边紧张道:“那什么,欢迎下次光临,麻烦给个五星好评,我现在赶场,很忙,先走了啊。”
他风也似的离开,只留下两位弟弟无比凌乱。
乔听绥,给我吧
云惟在电话里很无助。
声音很脆弱,状态也是不清不楚,前言不搭后语地给乔听绥透露他在哪里后,手机就被掐断了。
以直觉判断,他应该易感期了。
他用哀求的口气让乔听绥先去救他,后期再结算。
可他说出“救”这个字眼,乔听绥就觉得不大对劲。
冒着风雨,转了好多地点,他才找到了云惟说的那个——跆拳道馆。
已经接近凌晨,早已是闭馆打烊了。
他尝试着打通云惟的电话,可是打不通,且是被人为直接掐断的。
没办法,他上前叩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是个人高马大黑皮壮硕的alpha,还穿着跆拳道服,甚至是黑带。
乔听绥在他面前显得尤其弱小,但他还是笑着举起了手里的袋子。
“你好,刚才云惟先生有给我打电话,这是他要的东西,我给他送来了,麻烦让他本人来签收。”
那位大哥蹙眉看着他手里精致的袋子,眼神冷漠。
“是他需要的信息素香水,还有一些药品和食物,他易感期了应该很辛苦,我建议是不能耽误。”
“你拿给我,我帮你给他。”
乔听绥缩回了笑,保持笑容:“不行,他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