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语言有点奇怪,乔听绥还迟疑了下。
纠正道:“他从一开始就想不开,而且,在他那张脸的基础上,没办法做到比我更好看的程度。”
顾今闻低眸思忖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放下了刀叉,很认真地看向乔听绥,眼神清澈。
“对不起。”
突如其来一个郑重的道歉,让乔听绥一愣。
温馨与错愕还没持续多久,顾今闻的脑袋就被忽然飞来的一个巴掌劈了下去。
“你对他做什么了?”
顾今闻无辜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误会他了,在道歉。”
“误会?哦~~就是说,梁倦意啊~~”
越霜序阴阳怪气地坐回了乔听绥身边,双手环胸架起腿,审视般直视着他。
眼见着一场家暴即将降临,乔听绥立马打圆场。
“首先我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他也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他是个好弟弟,他很乖,我觉得不能冷暴力热暴力也不行,对他,嗯。”
越霜序眼刀砍向乔听绥,乔听绥顿时一怵。
“他当着我的面说过他敬重梁倦意,把我给气的,我一个星期没和他说话。”
“知道知道。”乔听绥立马给越大少爷端去了一杯果汁。
他指着顾今闻又是一顿教训。
“梁倦意一天到头只会作死,我都说了我亲眼看到他勾引前辈演员和其他财阀少爷,他流连在这么多alpha之间,你就是他的工具人啊工具人,真是傻的。”
越霜序的态度总结:恨铁不成钢。
“你还给他拍照?还给他维护数据?问你确不确定救你的是梁倦意,你还犹豫?”
“我以后只给你拍,不要生气。”
“以后还敢不敢信梁倦意?”
“不敢。”
“还觉没觉得乔听绥是坏人?”
“他不是。”
乔听绥没忍住笑,顾今闻惨了,以后只能是妻管严了。
“你笑什么笑?”
他顿时抿唇闭嘴。
越霜序指着乔听绥:“也得给他拍,他比我上镜。”
“好。”
“可恶,一想到你那些好看的图全给梁倦意拿去伪造,还全po在他自己的微博上,我真的很想把我准备好的水军全推出去淹死他。”
“好好好,这个事儿我们以后再说,我要的资料呢?”
“哦。”
越霜序这才掏出来他准备的两份文件,放在桌面摊开给乔听绥看。
“梁倦意和乔冬意有一个共同资产,注册在香港,你别说乔冬意还挺行的,用另外一个子公司的钱,空手套白狼,名下一人五套房子属于私人财产。”
乔听绥呵笑:“江画继承人还没定,不铆足劲怎么分到一杯羹?”
“那你呢?”
“我这么多年都在买股份,最近才撒网收购,江肆也在帮我,不过我是集中在子公司,目标没有太大,不然很容易被察觉。”
越霜序点点头。
“你能成为几个子公司的大股东?”
“江画名下九个子公司,我只对四个下手,也不是每个我都能掌控,彭景受桂花广场项目的影响是分不开注意力的,泓树我倒是掌握得差不多。”
“最近乔冬意担任专务的翔柯公司有个竞标,我家也参与了,也不是说那么没素质要去搞人家,主要是我们越家不能输。”
乔听绥只是笑着看他那自豪的脸色。
“江画的股价不稳,所以周年庆要把你推出去,还要和霍家快速定亲,乔冬意和梁倦意第一看重的是桂花项目,其次是这个竞标,这决定了他们年末给江画董事会汇报的成绩能有多漂亮,我会帮你的,我希望以后能和你乔听绥有商业合作。”
乔听绥淡淡伸出手和他意思意思握了握。
“这么信任我?”
“你就说,你的志向能有多远大?”
乔听绥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烟花很好看,转瞬即逝,像蝴蝶翩翩,空中阑珊,宛如烟花奏响了回应大自然的交响乐,令人沉醉。
斑斓的色彩映照在乔听绥的脸上,他觉得此刻恰好,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好友,一同静默无声地在这难得的宁和中欣赏着星辰。
乔听绥忽然对越霜序回答了那个问题。
“我想做一个光明正大的音乐制作人。”
越霜序没听见,他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说。
“偶尔呢,能在我老家的篱笆下,看我母亲种的花花草草开了又谢,桑园看星空,稻田里插秧,这不是挺惬意的吗?”
“嘭”的一声巨响,最大的一个烟花久久盘桓在所有目击者的心里。
待到山海宁静,乔听绥脱口而出:“好想看雪啊。”
越霜序和顾今闻都听到了,倏然交流了眼神还互相点首。
越霜序立马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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