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oga这么费心劳力,但他还是无可奈何在勉强乔听绥。
乔听绥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在利用霍书颜见到霍家姑祖母而已,他辈分小,在圈内名号都排不上,只能用这种法子。
也只能先对不住霍书颜。
“我”
他刚想开口,越霜序火急火燎的微信电话就call了过来,害他也吓一跳。
结果一接起来,对面更是感觉隔着屏幕都在朝自己激动地喷口水。
“听绥!不好了!谢家股市跳崖了!谢承他爸被抓去公安局了!”
谢承失踪
谢承家里五个大工厂是在做工业洗水和染色业务的。
工厂需要用到锅炉,并且还有环保局时时把关,没事就会上门调查,工作要求一向严苛。
某个洗水工厂的地皮还涉及到国土局调配,一旦出问题,环保局也可以连带着几个工厂一锅端。
谢家现在就是因为环保局检验不过关,染色材料检测不及格,先是被罚款勒令关停整改,后又因为税务局调查牵扯出了账务问题。
在听完越霜序的分析后,乔听绥敏锐地察觉这件事情非同一般。
“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有任何问题,谢家曾经翻车过一次,现在重新站起来肯定比谁都要小心,谢家信誉一直良好,怎么忽然间会全部连坐?”
越霜序双手搭在桌面上,无可奈何地捂着脸,只是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们家甚至都能为谢家担保,可是我爸妈却说不好掺和,我想帮都不行。”
“这太突然了,而且谢家有几支股这两天被疯狂抛售,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们能怎么做?对于工业产业,这种不合格是尤其致命的打击,一旦整改不当,谢家恐怕又得破产一次。”
乔听绥不是很懂商战,更不懂绝对利益是基于什么标准,但他也清楚谢家这事绝非偶然。
是从哪儿开始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家自从重新站起来之后一直都安安稳稳过日子,挣的也都是良心钱,说有什么财务纠纷说出去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
“谢家最近也没惹任何企业,更没有竞标敌手,大的竞标也就我家和乔冬意那个。”
乔听绥摇摇头,想起谢承,他才问道:“那谢承人呢?”
“不知道,有可能是受到了打击,毕竟他胆子最小,我都联系不上他了。”
越霜序确实给他打了很多通电话,乔听绥也打了不少,可就是没人接。
“我们得找到谢承,我有点担心。”
“我们去他家看看,然后我让知淮查查谢家股市。”
“好。”
话虽如此,可谢承家里人都表示,一天一夜没有见到谢承。
找了许久,他们才敢确认,谢承失踪了。
谢家的事情在业内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波,或许是被有心之人刻意压下了舆论,很有可能针对谢家的人并不想把事情闹太大。
而谢承的父亲确实一直被拘留着。
这两天乔听绥也是心神不宁,就算去剧团麻痹自己学习也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烦躁。
他坐在角落,眉头紧锁,想着许多事,都觉得脑子要超负荷了,还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点。
忽然,热腾腾的茶水冒着氤氲出现在他眼前。
他下意识接过,以为是陈秘书,刚想说谢谢,抬眸一看竟是陆上舟。
他的眸子一深。
“陆导,几天没见,好像越发神采飞扬了。”
陆上舟依旧笑得不着痕迹,看不出任何心机,他也随乔听绥席地而坐,说话也像个暖心大哥哥一样。
“看听绥最近心情不好,有点担心。”
他抿了口茶,好喝,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最近朋友出了点事,找不到人。”
“报警了吗?”
乔听绥沉默。
谢家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对于报警的事情缄口不提。
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好插手,所以也只能干着急,然后等越知淮查探消息。
“没报警?”
“嗯。”
陆上舟旁边稍稍一笑,伸手想抚乔听绥的头发。
但他却像触电了一样下意识就躲开了。
陆上舟也一愣。
“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见他依旧警惕,陆上舟也不介意,只是双手抬起示意不碰。
“你朋友的事情我深感遗憾。”
乔听绥只是微微点头,又缓缓往身侧挪动了一点,远离了陆上舟。
陆上舟全然看在眼里,笑得愈发肆意,上下打量着乔听绥的侧脸。
这些天总和梁倦意厮混,拿捏一个梁倦意可谓容易,再欲擒故纵一会儿,都能上了梁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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