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你好像快死了,我得赶紧让我的母亲离开这里,省得你和他躺一块她不高兴。”
“你以为这么容易?”
“不就挖个坟?我母亲不会怪我,你现在行动都不方便,能阻止我什么?”
乔公呵笑,竟然对这个儿子,心生欣慰?
“指鹿那老太婆,也是你给刺激得一病不起的?”
老死不相往来
“你和她都该死。”
乔公眉心一拧,本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烧灼着,刺痛得无法发声。
乔听绥他没管他多难受,继续道:“如果你还在妄想我会感激你生了我,那大可不必,和我母亲相比,我宁可自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乔公缓和了过来,靠着扶手,艰难地举起手来指着他。
“你都知道”
“我知道,你无耻。”
这个时候乔公唯一的想法是,他的这个儿子,为什么是个oga,又庆幸他是个oga,并没有接受过金融教育。
如果他的资本足够,这个时候乔家还会不会存在,不可得知。
季燕生了个好儿子,处心积虑为她报仇。
缓缓闭上了双眼,因为年迈,所以能够很快地认清现实,他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没什么能力和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孩作对。
“听说,你的腺体,出了问题?”
乔听绥对他有气无力的关心有些膈应,只是蹙眉。
“与你无关。”
“你是我儿子!”
乔听绥都不想去应付他这种可笑的发言,不屑转身,直接无视。
“我们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户口本上那一页,我自己会找机会开出来,谁也拦不住我。”
“你”
“你已经输了,别在这种时候演这种戏码,我不乐意看。”
说完,他径直离开了这间卧室。
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里面有摔倒砸落器皿的声音。
没心情照顾,也没回头,他就走去他之前的房间里,想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中途,经过了梁倦意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视线里,一望便能看到他一身睡衣邋遢地坐倒在地上的模样。
乔听绥站在门口俯视着他良久,像是在欣赏落网的猎物,欣赏凋谢的玫瑰花。
梁倦意的余光瞥到了乔听绥,在抬眸看着他那张脸的一瞬间,心里深处的恐惧铺天盖地,让他霎时尖叫颤抖起来。
他往一边挪动,找了桌腿掩护自己。
乔听绥都没想走进去,看他这反应,只是瞥眸冷笑。
“早知道这样,当时又何必和我约法三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大家都爱我爱我会保护我”
他嘀嘀咕咕,浑身觳觫,还不时瞟着乔听绥的反应,生怕他下一秒上来扇自己巴掌。
“梁倦意,你现在哪儿都去不了,没有陆上舟,你这辈子都完了,哦不是,是就算有陆上舟,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梁倦意并不是不清醒,只是到现在不肯接受事实。
外界对他的风评已经犹如过街老鼠,网络上的骂声从未间断,他甚至都成了娱乐圈里的禁忌话题。
尤其因为他,不少有被质疑整容的明星都主动去做了整容鉴定,生怕步其后尘。
陆上舟彻底标记了他,想洗标记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痛苦,摘除腺体那就更不用说了,梁倦意绝对不能接受。
“陆上舟是法制咖,很快就会开庭审理,你觉得,他有没有命走出ao警署?”
现在对于梁倦意来说,第一害怕的名字是乔听绥,第二就是陆上舟。
他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生怕接收到一点恐怖的消息,他在麻痹自己,心里也期望乔听绥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出去!你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你出门被车撞死也好!不要来这里!!”
他的资本似乎只剩下这无力的嘶吼。
毕竟,他手里的那些私产,全被乔听绥纳入囊中。
乔听绥的脸色毫无波澜,看梁倦意这样,想起过往,心里觉得五味杂陈。
假设梁倦意的性格能好一点,就算只是那么一点真心待他好,也不至于会成这幅田地。
不过,一切没有假设。
“但凡你把我的话放心里,你都不会这样,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乔听绥这回是真的走了。
梁倦意没再感受到他的存在后,疯癫似的大笑出来。
他曾经说过什么话?啊?他说了什么话?
大脑里在疯狂搜索着乔听绥曾经不知何时说的那些话语。
印象里,乔听绥话不多,而且很懦弱乖巧,他想要什么似乎他都给他了,也没有任何反击。
现在看来全是他在伪装,他等待厚积薄发,不过轻轻回击,就把局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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