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冼紫芫离开的背影,含玉公主看向冼紫瑷,语气冷漠的说:“听说你刚刚为关宇鹏纳了一位小妾,还是你们冼家的奴婢?”
冼紫瑷一点也不奇怪含玉公主知道这件事,只是有些奇怪这样的小事含玉公主也会询问,并且表示了愤怒,口中恭敬顺从的回答:“是,紫瑷是为相公选了一位小妾,也确实是冼家的奴婢,原本是伺候紫瑷母亲的奴婢小春,后来被母亲送于心仪公主。小春的母亲也是紫瑷母亲当年的陪嫁丫头,如今小春的母亲是冼家管家儿子的媳妇。”
含玉公主盯着冼紫瑷,“你挺在乎关宇鹏吗?”
“他是紫瑷的夫君,伺候好夫君,让夫君开心是紫瑷的本分,紫瑷不能不为夫君着想,他是紫瑷一生一世要依靠仰仗的人。”冼紫瑷语气认真的回答,心中一直在权衡,冼紫芫说的不错,是万万不可以让含玉公主察觉出她对煜皇子有所谓的爱慕之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含玉公主相信她对关宇鹏是用心和在意的。
“在意到为自己的夫君寻个美娇娘?”含玉公主不无讽刺的说。
冼紫瑷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紫瑷不敢和含玉公主相比,含玉公主是太后娘娘的宝贝,是当今皇上的女儿,是尊贵无比的人,紫瑷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家碧玉,且婆母不喜,只能如此,只要夫君不休了紫瑷就好。”
含玉公主的表情依然淡漠,但没有了之前的冷漠无情,“你不是已经软禁了关夫人吗?而且本公主相信你是绝对不会再让关夫人翻身的。但是,本公主还是要和你说一声,如果本公主要你用关宇鹏换你的性命,你肯吗?”
冼紫瑷一愣,脑子里迅速的思忖着,然后面带诧异之色,惶恐不安的说:“紫瑷不懂含玉公主的意思,为何要用相公的性命交换紫瑷的性命?”
含玉公主抿了口茶水,似乎很是欣赏冼紫瑷面上表现出来的慌张,慢条斯理的说:“冼紫芫不在这里,正好本公主也可以自由一些的和你讲话。你嫁入关家,多少应该听说过关家和旧时申魔头的关系,关家是申魔头的旧部,当年出卖了申魔头才得了现在的地位,得了皇上的赏识,但他一直不甘心一辈子听从皇上和祖母的安排,一心想要篡权夺位,这几日有线人得了线报说是关宇鹏一直在暗中联系申魔头的旧部意欲造反,你说,如果到时候关宇鹏真的要造反的时候,你是和你的相公一起被处死,还是早早的将关宇鹏揪出来让他伏法换了自己的性命?”
“紫瑷不知。”冼紫瑷低下头,这件事她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关宇鹏还有这样的野心,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藏起心中的疑惑,语带惶恐的说,“紫瑷是真的不知,紫瑷只知道,只知道听从含玉公主的安排,您要紫瑷如何紫瑷就如何。这才是紫瑷可以活下来的唯一可能。”
含玉公主似乎相当满意冼紫瑷的回答,缓了缓自己的语气,用一种对待忠心仆人的态度,说:“嗯,既然这样,本公主也不会视你不存在,对你可能要遇到的事情不管不问,但前提是,你必须要替本公主看牢关宇鹏,让他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冼紫瑷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的抬起头,面上的表情是惶恐不安,呆呆的看着含玉公主,傻傻的说:“紫瑷实在不懂如何看牢相公,打理一个关府已经让紫瑷心生不安之意,如何在这种情形下再打探相公的事情?”
“这很简单,你不必多想,该如何做本公主自然会告诉你,他在本公主眼中真是上天赐与的一枚好棋子。”含玉公主微微一笑,神情笃定的说,“第一步,本公主会让关宇程替关宇鹏去镇守边关,当然前提是,本公主需要你给关夫人下一剂药,让她变得糊涂,这个老女人最是可恶,然后本公主会让祖母对父皇言及让关宇鹏留在京城照顾他的母亲,以表彰他在边关辛苦多年,本公主会以身作则,让关宇程代替其兄去边关,不留恋儿女之情。”
冼紫瑷面上依然是一副茫然状,听含玉公主讲完这些话,似乎是有些明白的说:“噢,这样,也就是说,他无法有在边关的权力,也就没有办法,对,就好象现在的婆母,虽然依然是关府的掌门人,紫瑷只是暂时替她处理府上的事情,她也只是暂时被软禁在她自己的院落里,按照宫中的要求,婆母还是要帮着小叔子准备婚礼的事情。但是,她实际上一点权力也没有,公主您下嫁的事情根本轮不到她出面,皇宫中会将所有一切筹备妥当。”
含玉公主点点头,冷笑一下说:“本公主会让父皇对外宣称,本公主虽然是皇上的爱女,太后娘娘最最疼爱的孙女,但不愿意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关府的大公子和他的妻子,宁愿让自己的夫君关府上的二公子关宇程去边关,留下关家大公子关宇鹏留在边关照顾生病的关夫人,并且派宫中的太医每日去查看关夫人的病情,强迫关宇鹏留在关府不能离开,断了他和那些暗中有来往的人的来往,等到机会适合,本公主要利用他,既对付掉所有阻碍煜哥哥的人,又能借助他让煜哥哥登上皇位!到时便需要你大义灭亲。”
冼紫瑷垂下头,一语不发,她在含玉公主眼中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现在她要装作成一个什么也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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