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心脏,那我便无法可救你。不过,你既然自知自己命硬,想必受了重伤也无妨。”
言语间,透出三分调侃,一旁的琉璃有些心惊,这姐妹二人讲话真是奇怪的很,说生死竟然是如此的寻常。
“果然有这样神奇吗?”冼紫瑷有些不太放心,看了看手中的瓶,刚要打开,“我瞧瞧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我手中目前只有这些,若是你不小心弄坏了,里面的药洒了出来,就算一年半载的我却无处可以再给你弄。”冼紫芫淡淡的说,“里面不过是些没有味道的液体,你瞧不出什么所以然,若是信就拿着,若是不信,可等相公回来了你自个去求了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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