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父母曾经如何的苛责于她,不记得和冼紫瑷之前的种种不合,也自然的不再顾及,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是,真是太像了,要不是本宫发现的早,她就嫁了一个愚蠢到家的粗野男子,那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草民,她还甜甜蜜蜜的喊人家什么阿牛哥,真是太让本宫丢脸了,这事要是传到民间,你要本宫和玄王府如何见人?”冼紫瑷咬着牙说,“失忆遗传,这嫁人也遗传不成?”
“没有祖母,哪里有你我。”冼紫芫淡淡的说,“这还是祖母仁慈,要是祖母不嫁,如今哪里轮得到你做皇后娘娘。”
屋内众人一时无语,然后面面相觑,冼紫芫的话真是大白话,不过,仔细思忖,还真是很对,冼紫瑷还真是分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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