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辰却只是“呵呵”一笑,满脸不屑地凝视着对方,嘲讽道:“东施效颦!你这只老鼠,也敢妄图效仿我兄弟身上那种独一无二的皇者气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呵呵”
面对如此挑衅,殷玄却并未动怒,反而渐渐冷静下来。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哼,难怪之前总觉得有股莫名的力量在追寻自己,原来竟是你这等货色。若是早知如此弱小,当初我便该毫不犹豫地将你一脚踩死了事!”
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此时此刻,殷玄身着一袭漆黑如墨的长袍,宛如黑夜中的鬼魅一般神秘莫测。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而独特的气息。
然而,站在对面的夜初辰望着殷玄的身影,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淡淡的不屑之情。
“呵,万年前,威风凛凛的燊王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一只老鼠,这些年为了活着,想必是不知道夺舍多少了吧,还真是让小爷刮目相看。”
殷玄紧紧锁定在夜初辰身上,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向着夜初辰逼近。
“你知道的太多了,真不知你有何凭依,以不过区区八阶的修为来挑衅本皇。”
殷玄伸手抓住夜初辰,然而就在那一刻。
一剑斩出,只听见一声闷响。
一只手重重地掉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皇兄,我们之间的账该算一遍了。”
“原来是皇弟,不知皇弟这些年活的怎么样?在那处幻境中可还满意?只可惜居然被凝雪寒救出来了。”
殷玄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帝临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尽管已经过去了万年,那些曾经的过往却依旧历历在目。
从小到大,帝临便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的才华横溢,他的智慧超凡,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他在修行路上一骑绝尘的存在。
他的天赋和实力让当时的同龄人望尘莫及。
他的领悟力和修炼速度堪称妖孽。
而殷玄,虽同样具备出众的资质,却在帝临的光环下黯然失色。
他即使再努力,也得不到那人的一声夸奖。
而帝临却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甚至那人还经常传帝临与他一同用膳。
那太子之位原本是应当传给他的,可是那人却是给了帝临。
明明他才是他的嫡长子!
“原来是你在背后谋划的,不过,皇兄,回头是岸。”帝临淡淡说道。
即便得知了当年自己被困于那无尽轮回中的幻境的真相。
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恼怒之意。
然而,殷玄对帝临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却是深恶痛绝!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之入骨之人。
殷玄心中在怒吼: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能够如此镇定自若、波澜不惊?
帝临那副泰然处之的神情仿佛在嘲笑殷玄的愤怒与失态,令他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恨。
在殷玄眼中,帝临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攀爬,都无法企及他的高度。
这种无力感逐渐侵蚀着殷玄的内心。
让他越发疯狂地想要将帝临击倒在地。
忽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有趣的事一般,张狂地大笑起来:“皇弟啊!那老头子怕是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吧,当年他还满心信任地将天启帝国交托于你。
可谁曾想,不过短短时日,你便亲手将其毁灭殆尽。哈哈哈,只可惜那老头子走得太早,未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帝临手中紧握着的长剑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似是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激荡与愤怒。
帝临面对其他种种事端时,哪怕再惊心动魄、波谲云诡。
他皆能处之泰然、波澜不惊。
唯独此事,仿佛触碰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忌讳和伤痛。
成为了他绝不能触碰的逆鳞。
殷玄敏锐地察觉到了帝临情绪的微妙变化,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洋洋:“原来你的表情也还是会变的。
你可知道?当年那面所谓预示天劫的未来镜,其实早已被我暗中做了手脚。
所谓的天道降雷责罚天启帝国,压根儿就是子虚乌有之事!
你们企图逃离天雷的举国飞升触犯了天道禁忌。
正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才招来了那九天玄雷,才使得天启帝国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才使得天启帝国除你我之外,再无一人能够幸免!哈哈哈哈哈……”
殷玄似乎想要将这万年以来积攒下来的所有憋屈和愤恨。
都在此刻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一般。
他的笑声越发癫狂,回荡在这片荒芜的九阳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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