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楹当然是更早地发现了这些,更加感到有趣,嘴角扬起来,笑得很甜。
不违心的说一句,alpha很招他喜欢,雨夜中将狼狈的人救起时,完全想不到这个人拾到拾到,竟是很在他的审美点上。
季楹也无惧于表达自己的欣赏,他历来是当机立断的:“或许,我们能一起去看一场电影,去听一场音乐会,或者逛个街,再或者,做点什么别的。”
季楹在感情中历来也是做主导者的,遇见喜欢的就说出来,如果对方也喜欢,那就一拍即合。
只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的局限,他给不了任何人长期的情爱,只能在为期有限的一段时间里做个最优质的情人。
这一点,他自然也跟牧防说明了。
他想alpha能理解,毕竟虽然不曾明说,但他知道alpha是g组织的特工杀手,严格来说,也是跟他一样在危险边缘行走,无根飘零的人。
这也是季楹选对象的另一项准则——尽量选本质差不多的人。
假若牧防不是一见面就受伤危重的危险分子,而是身世纯白的良家妇男,再对胃口,季楹也不会碰一指头。
而且那时候的oga其实对牧防还存在一个天大的误解
alpha尤物般的性感,强烈的狼性,还有四平八稳的淡定的处事作风,都不像是个从未谈过恋爱,甚至从未对任何人感到过心动的白纸般的人该有的样子。
季楹想的也没错,叫谁对牧防的第一印象,也都会是“就算没有历经千帆,也该是经验丰富”才对呀。
“”虽然没有恋爱的经验,可牧防是绝顶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oga的意思。
其实牧防下意识是想拒绝的,因为他身份特殊,任何人靠近大概都会惹上危险,甚至是死亡。
不过按季楹的意思,他们这关系也不会存续很久就是了
牧防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着近在咫尺的oga,他就这么答应下来了。
无所谓吧,反正很快也就会分开,有花堪折直须折,不知道放在这里有没有问题,就当它没有问题吧。
再回想起来,牧防只能说心动真是蛮不讲理,而跟心动之人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则更如洪水猛兽,吞噬人的心志和理智,在巨大的甜蜜浪潮中,晕得找不着北。
他们两个真的相携去看电影。
边缘小镇里的环境、设备一点也不精良,来看电影的人也不多,位置大片大片的空着。
但在炎热的夏夜,这却是一件好事,反正来看电影的恋人也不真的是看电影,他们在来人稀少的黑压压的影院中接吻。
关于牧防恋爱经验其实为零这件事,季楹没有专门提出来过,alpha也就没有专门的解释和澄清。只是这实战中一操作,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alpha的吻技十分生涩,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所有的一切都由季楹带动、调和,所以第一次接吻结束后,季楹问他:“阿防,你跟别人接过吻吗?”
牧防摇头,唇齿间留着薰衣草的味道。
“哦,那我知道了。”他竟然成了牧防的第一个恋人,这是季楹没想到的,不过他一向不是注重这些的人,生涩也罢熟练也好,都只是经历的不同。
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牧防生涩的回应,让他感觉到甜。
说起来也真叫人想不到,这么凌厉凶悍又充满狼性的alpha,接起吻来居然这么甜。
他们也有一起去看一场音乐会, 在季楹谈完小生意后一起在隔壁小镇的商铺间乱晃,吃的喝的都买上一点。
然后去海边看落日,脱了鞋袜在柔软的沙滩上走。
夕阳没过海平面的时候, 橙色的光晕从山海夹层中透过最后一丝,在最后一丝光晕的照射下, 他们又开始接吻。
牧防从没想过, 谈恋爱的滋味竟然这么好,不开花的铁树苗也有一天会像走在云端上,轻飘飘甜丝丝的, 就算知道这是一个梦, 就算知道这还是一个有时限的梦,他也会生出一点点不想醒来的念头。
到了晚上, 他们也会滚床单。
第一次相对时,alpha还显得有些局促,昏暗的床头灯光下, 他都不敢直视季楹。
但一想到自己是a, 在上面的人要是羞涩扭捏,这事儿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他得打起精神来。
却不想oga只是叫先冲洗完身体的他先到床上去,“你在被窝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季楹穿着宽袖但贴身的浴衣走出来,淋过热水的皮肤白里透着粉,像三月里最娇嫩的樱花, 就连脚趾的趾尖都粉嘟嘟的。
他看alpha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发梢上还沾着湿气, 便随手扯一块毛巾, 让人坐起身来,坐到床边的草莓垫子上, 而他则倚在床边,用毛巾给人擦头发。
oga的动作十分轻柔,就像猫咪的肉垫在轻轻地蹭,但也着实是引诱的利器。
牧防都觉得季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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