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箱子他们做了四个,一个用来存放大豆,剩下的用来存放还没收获的玉米和土豆。
花迟坐在箱子旁边加固内侧,大鱼在他身旁喵喵叫着,想要占据一只箱子。
他遭到了花迟的无视,又收到来自沈禛的反对,他们异口同声:“大鱼!不要闹。”
大鱼他真的要闹了!
猫咪愤怒地喵喵叫着跑出去。
花迟和沈禛相视一笑。
箱子做好,花迟在地洞上挂好绳子,他在楼下,沈禛在楼上。
沈禛把晾干的大豆装进筐里用绳子拽着送到楼下,花迟在楼下把筐里的大豆倒进箱子,沈禛再把绳子拽上去。
二人搭配着,将大豆都运下去。
大豆处理好,二人马不停蹄去挖土豆,有去年的经验,今年土豆大丰收,剩下的三只箱子没够用,沈禛又做了三个出来,六只大箱子装满土豆,被花迟推到麦子墙边上放着。
九月下旬的第一天,清晨起床,屋外凝上白霜。
天气阴冷,风一夜间将还残留着绿意的草彻底吹黄,五颜六色的秋叶挂在树上,叶片表面凝上一层薄薄冰壳,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
沈禛在石板上施加压力,将搓掉外皮的麦粒碾成面粉,花迟用新面煮了一锅疙瘩汤。
粘稠的疙瘩汤在锅里咕嘟冒泡,花迟用冻西红柿和土豆炝的锅,汤体呈现暖洋洋的橙色。
屋外的寒冷在太阳升起后尽数退散,仿佛没发生一样。
可花迟知道,他们必须加快速度了。
今天他们要去掰玉米。
有了收小麦的经验,花迟这次用干芹菜护住二人的手腿,他还给沈禛制作了一块能挡住脑门的牌牌。
没办法,玉米窜得高,花迟比沈禛矮一点点,刚好矮于大部分玉米叶子垂下来的尖尖。
可沈禛就不行,玉米叶子的尖尖可能会刮过他的脑门,花迟可不想出去一趟再带只满脑门斑纹的老虎回来。
沈禛顶着牌牌晃脑袋,总觉得花迟在偷笑,看过去时,花迟却板着脸认真赶路。
沈禛收回视线,花迟的嘴瞬间咧到耳朵根。
玉米棒子占地方,一个筐装不了就满了,杨桃慢悠悠背着筐往家走,走到一半停住脚步。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
杨桃开始到处嗅闻,眼中的情绪越来越激烈,她一直都是聪明乖巧的小牛,杨桃把这筐玉米运回家,杰克飞进筐里,把里面的玉米扒拉出来扔在地上。
卸完这筐玉米,杨桃离开小屋。
她没再去菜地,而是蹭着树干卸下藤筐,向山下走去。
花迟和沈禛又装了满满一筐玉米,狍子已经把沈禛那筐带回去了,花迟左等右等没等到杨桃。
“奇怪,杨桃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花迟摘下手套准备回去看看。
半亩地还剩两分没收,回去一趟耽误不了多久。
“你也回家歇会儿,地里的活儿太累人了。”花迟叫着沈禛。
花迟背着装满玉米的筐,沈禛拿着二人的水杯,在回程路上看见被杨桃放在路边明显处的藤筐。
花迟:“!”
他心里一惊,脑海里老虎、熊、猞猁等身影接连浮现,他家杨桃不会被吃了吧!
他稳住心神观察,路面平坦,没有杨桃挣扎的痕迹,一个想法缓缓涌上心头。
花迟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禛:“沈禛,我们杨桃不会因为这两天活儿太多,不堪忍受逃跑了吧?!”
沈禛安抚着拍拍花迟:“不会,杨桃没那么脆弱。”他的视线钉在路边草丛上。
以他的经验,这里的草丛虽然乍一看与平时毫无两样,仔细看却能发现有一片草丛向两边分开了。
经过风吹,草叶向两边分开的弧度微小,可沈禛还是能够确认,这里刚才有东西过去。
大概率是杨桃。
“杨桃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她向这边走了。”沈禛指着枯黄草叶说。
花迟想了想,皱起眉,那边是通向山下的方向,杨桃下山干什么?
是钮钴禄
二人回家放好工具,花迟拿着枪,他们匆匆忙忙向山下跑去。
杰克也跟了过来,他呼唤了他的朋友们,号召鸟儿们帮忙寻找。
秋叶落在石阶上,为其铺上五色地毯,在地毯的最下边,杨桃躲在树丛里,悄悄观察对面。
一群野牛正在对面吃草。它们像是饿坏了,都在埋头苦吃,所过之处半人高的草瞬间消失。
如果杨桃生在人类的牧场里,她或许会了解一个名词——除草机。
在牛群边缘处,站着一头漂亮的茶色花奶牛。
那是可可。
许久不见,杨桃想妈妈了。她借树丛和花迟的卡车遮挡身形,冲着可可的方向小声“哞哞”叫。
可可步伐稳定,在牛群边缘悠闲吃草,吃两口就向前走一走。
她在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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