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口已经愈合,但这道疤又长又深。心中难免在意,如果留下太深痕迹,以后夏天露脐装都不能穿。
今年过后,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我盯着镜子,浓密的头发长到背后,身材很苗条,胸口发育平平,脸小,屁股不小,依旧是少女身材。伸手比划了下,有点沮丧。
吴邪可能不会喜欢少女,以他的性格,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喜欢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但他究竟是怎样,这么多天朝夕相处,我依旧说不好。
我承认对他确实有依赖,有迷恋,这样一个男人,照顾我,顾虑我,气质特别,秘密缠身,能够满足大部分少女的幻想——不动心必然是不现实的。
但我和他之间有很多阻碍。
这件事短期内不能着急。
后两天,我把从墓中带出来的金钗玉石倒卖掉,联系了一个中间商,他行动迅速,把一张八十万的支票送到家门口。
有了钱,我心情好了很多,支票兑现,我取了十万现金,其余存入银行卡。
当天就出门购物,买了一堆新衣服。
晚上,我收到胖子寄来的一封邮件。
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那天在雪山,他拍下的我与吴邪的合照。
我把这张照片装到相框里,放在书桌上,越看越觉满意。
天气依然寒冷,这段时间,我在家闭门不出,吃了睡,睡了吃,闲散,荒废了大约两个礼拜,才重新恢复正常作息。
整一个冬天,最后一场雪落完,我在院子里扫积雪时,阳光粼光闪闪,像一簇金色的花,在雪地中跳跃。
想起不久前长白山巍峨风光,在离死亡最近的地方,这么寒冷,又这么美。
心中蠢蠢欲动,在家又有些待不住了。
两个月后,我接到阿宁电话,说她来了北京,要我一尽地主之谊。
很长一段时间,大概一年未见,最近一个通话,还停留在山海关那几天,我们互相调侃对方别死,看来无论过程、结果如何,她那一场任务,算是结束了。
不知道这次阿宁的周扒皮老板放几天假期,既然能来北京,应该调整的也算不错。
我把地点安排在一处装潢精美的咖啡馆,先点咖啡,甜点。
阿宁推门走来,有些风尘仆仆。
阿宁变化不大,头发做了造型,打扮时尚,在外奔走的这段时间,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丽,让她多了几分成熟气息,像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
以我自身条件,这条路线我是走不通了,不免觉得遗憾。
我们又是一番寒暄,哭诉,我说,“上次欠你的咖啡,还给你了。”
阿宁很开心:“难为你记得啊。”
“大美女说的话,我肯定一直记在心里。”
“嘴越来越贫了,最近吃什么了?”
阿宁撩动头发,一举一动都很优美,一杯咖啡喝完,我再续上一杯热可可,近段时间发了一笔财,买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很久,阿宁是个很会卖关子的女人,她能把男人撩的走不动路,自然也能让我走不动路。
我们一边笑,一边聊,咖啡馆人来来往往,中午,我请她去二楼中餐厅吃饭,点了一桌北京名菜。
她显然很满意,饭吃到一半,似乎终于打算说正事。
我知道这一次她来北京,不可能真是漫无目的旅游散心。
于是我凝神细听,她说,“这次的任务你一定很感兴趣,我打算请你来我们的队伍做顾问。”
我奇道:“你们的队伍已经这么缺少人才了吗,来邀请我?”
阿宁用筷子夹起一块黄玉参,“上次死的人太多了,人手周转不开,老板也很无奈。”
“那看来你很信任我的身手。”我眯眼笑道。
“不信任你,还来找你干嘛?”
阿宁翻了翻白眼。
随即,她将事情笼统讲述一遍,这牵扯到一个很复杂的故事,她分了两方面工作,在亲自来找我之前,她已经调查过许多事情,这其中有很多细节,她匆匆掠过,我注意到,她说她还去杭州找了一个此次线索的关键人物。
我指出道:“关键人物?谁呀?”
“是录像带中出现的一个人。”阿宁说,“他是吴三省的侄子。不过,我暂时无法确定,录像带中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吴三省的侄子?吴邪?”
阿宁露出一个很惊讶的表情,“你认识他?”
我心中掀起波澜,不动声色,“是啊,当然认识了,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喝了口茶,“我奶奶和他爷爷是旧相识,只不过到我们这一辈,已经基本上不走动了。”
阿宁若有所思,“这倒是巧了,那看来很多线索已经有眉目了。”
一桌子菜吃的七七八八,最后糕点我已经一块也塞不下了。阿宁迭着一块餐巾纸,问我,“考虑的怎么样,想好了吗?”
“考虑好了,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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