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小枕头。
他能不气吗。他好声好气半是哄着骗着、半是强扭他觉得很甜的瓜的,白露才不情不愿地和他一起睡了一晚上。反之,宋景行估计什么都没干她就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这对高傲惯了的孟道生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毫无情趣可言的死板老男人?
孟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主动追一个人还吃力不讨好。自尊心受挫的孟道生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宋景行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后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憋屈。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逮到人后恶狠狠地把人堵在院子的围墙边操。
硬胀的性器无情地顶开她里面的层层软肉,孟道生俯下身用牙不轻不重咬了下她的耳垂:“主动去找你的好宋队是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胯下的动作变本加厉,白露腿都软了,撑着墙壁的手都没了力气,几颗眼泪可怜巴巴地挂在下巴尖尖上。她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让男人心软了下,手扶上她的腰借了她一点力,语气也软了几分:“乖,知道错了的话屁股就再翘高点。”
典型的心软嘴软鸡巴硬。
白露感觉到自己撑着墙壁的左手被他覆盖上了,她忽然有点不安地缩了缩身子,被孟道生更快更狠的动作给撞到头晕眼花。站着的姿势方便了孟道生的发力,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抬起白露软趴趴塌下去的腰,有力的腰身快速挺动着,戴着套的水淋淋的硕大性器被她最脆弱的地方吞吐,每次进出都引得身下人一阵阵呻吟和轻颤。
他顶进她穴内最深处的宫口射精的时候,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
“白露,别那么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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