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撞击,结果被人恶狠狠地捏了把乳肉。
他依旧一言不发,和平时大相径庭,跪坐后入的姿势也看不到他的脸,让性事多了些“侵犯”的意味。白露不太清醒的脑袋里忍不住想:这个人真的是孟道生吗?他真的变得好陌生
滑腻的体液很快将结合处浸透,即使是白露高潮的时候,孟道生也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白露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可他一手捏着她的手腕放在背后,一手按着她的肩头,白露根本动弹不了。没有亲吻、没有爱语甚至没有拥抱,这种被强制、近乎凌虐般的性事让白露觉得很不安。
有种自己被当成一个性用品的感觉。
好讨厌。
她的眼泪让男人开了口:“他哪里比我好,白露?为什么要做选择,明明我都退让到这一步了!”
顶端抵上她内壁最敏感的那点,慢慢磨着。强烈的快感像闪电一样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她如同过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宋景行那么没情趣,床上技术也烂,年纪还大,也没我有钱。”孟道生伸手揉她的阴蒂,怒气上头又抽了她腿根一下,“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白露,说话!”
他干得这么凶,她哪说得出话,夹着他的性器就掉着眼泪又高潮了。白露往后靠在孟道生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吻他的脸和嘴唇。
他在生气——这是他教过她的,讨好他的方法。
“迟了。”孟道生皱着眉忍耐着射意,一只手箍住她的上半身,另一手摸上她的脖子,声音低哑,“受不了就说‘我爱你’。”
握着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紧,白露下意识想要将孟道生的手拉下来,但两边的大臂都早被孟道生死死箍住了。
“怕什么。”
那句话像是一句定心丸,白露放弃了挣扎,将手掌搭在他的手臂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体内性器鞭挞的力度不减,滚烫的硬物每次进出都带来浪潮般的快感,将紧张状态下的她推得越来越高。
缺氧。充血。濒临高潮。肺部空气所剩无几。
“我、我爱你——”
“呃!”
孟道生浑身一颤,猛地松开了她的脖子。氧气和快感瞬间涌进她的身体,穴内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白露浑身都在痉挛,靠在孟道生的胸膛上,双眼失神。孟道生从身后紧紧抱住她,顶开那圈肉筋,在她哭着说疼的求饶声里,将微凉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吃了,避孕的。”
嘴巴里被塞入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柑橘皮般酸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她乖巧的模样让孟道生火气稍微下去了点,用指腹揉着她的唇瓣:“再给你一次机会,别选宋景行,选我。”
“不要”白露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
夜色安静。几秒后,她听到孟道生的冷笑:“呵,可笑。白露,你凭什么觉得我非你不可?”
白露忽然炸毛,闭上眼睛侧过身拼命地推他的胸膛:“那你走啊!去找别人去!”
“白露,这是你说的。”孟道生恶狠狠地捏她下巴,“你别后悔!”
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失去支撑的白露侧着倒在床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她的胸膛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孟道生离开的背影。
他微微回过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关门的声音自楼下传来。白露知道,孟道生不会再回来了。
即将升上高二的那年暑假,白露去帮小区附近一家便利店的老板娘打工。之前白露经常在她家买东西,老板娘很喜欢她,看她放了假,约摸着她不想待在家里,就叫她过来帮自己忙。
其实就是帮她看看店啦,偶尔有客人了就收下银。店里平时开着空调,很安静,她一个人写写作业看看书,也是乐得其所。
烈阳明粲,在玻璃门外的世界肆意倾泻。老板娘结束午休,拿着半个西瓜和一根冰棍走过来,叫她休息一下:“白露,唞下啦!”
“哦,好!”
白露嘴里吃着冰棍,手上还抱着西瓜,去了二楼的阳台。
她把被风扇吹乱的头发重新扎好。冰冰凉凉的甜味食品让她觉得心情很好。在蝉鸣和燥热的风里,对面繁盛的栀子花树香味更加馥郁,被微风送至鼻尖。
初夏的天边,云起成滔。
这么热的天,路边还有个算命的阿公出来摆摊。路过的一个姐姐被吸引了,聊了几句后,似乎真的被算准了点什么,她就很感兴趣地坐了下来。阿公忽然眼睛一眯,脸色一变,说她过阵子有“血刃之灾”、要买山鬼钱破解什么的,吓得小姑娘连连点头,正欲掏钱之时,突然有人冷不丁插了句嘴。
“山鬼钱有乜用?”一个头发略长少年靠在拐角的树荫下,“又冇开光。”
“扑街!又系你!”算命阿公看见他,没好气地骂到。
“你点解唔惊遭报应。”少年抱臂,蛮不在意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