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着顾氏道。
“好。”顾氏含笑点头。
秦流西又摸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头,这便告辞。
“宝儿,送你大姐姐出去。”顾氏看向躲在门边的女儿。
秦明宝走了出去,怯怯地看着秦流西,行了一个礼,声音软糯:“大姐姐,宝儿送您。”
秦流西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秦明宝,走出屋子后,在院子中庭,她的衣角就被抓着了,不由低头望去。
秦明宝松开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高大的既像姐姐又像哥哥的人,眼睛眨巴着,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
在秦家出事之前,她一直没见过秦流西,只是依稀从母亲嘴里听过还有一个大姐姐,因着自小身体不好的缘故寄养在老宅。
后来见着了,这个大姐姐很厉害,不但救了母亲,还救了两个弟弟,她一定是神仙派来的仙人。
秦明宝噗通地跪了下来,正儿八经地向秦流西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秦流西:“!”
这突然其来的,把她都整不会了。
她把小姑娘扶了起来,问:“好端端的,你跪我作甚?”
秦明宝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敬慕和感激,奶声奶气地道:“大姐姐救了我娘和弟弟们,我无以为报,只能给您行大礼。但是,以后我有能力了,一定会报答姐姐您的,我发誓!”
秦流西听了,笑容变得浓郁,也多了几分真心,看小姑娘大眼圆脸,下巴肉乎乎的,头发只用红头绳绑成丫髻,一身葛布,腰间用布条勒着,跟那些庄户人家的孩子一样,不失天真。
她捏了捏她的脸,想了想,从袖子摸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大姐姐补给你的见面礼,自己留着,以后买零嘴儿。”
秦明宝讶然,低头看一眼那银票上的额度,瞪大了眼,再抬头,那姐姐的衣角已经消失在院门。
秦明宝追了两步,不见了她之后,又跑回到顾氏的屋子里,把银票给了她,并说了这事,有些忐忑:“娘,您看我是不是要还给大姐姐?”
顾氏看着那百两额度的银票,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也是个有福运的。既是大姐姐给你的,你自己存着就是,只是你得念着这情,以后千万倍的还。”
没有那福运,又哪能入了秦流西的眼呢?
秦明宝看着银票似懂非懂。
我体弱矫情
秦流西在岐黄的碎碎叨叨中上了马车,陈皮则是嬉皮笑脸地对自己亲姐挥手,一脸的得意。
岐黄咬牙切齿的威胁:“你要是没照顾好主子,让她磕着碰着了,回来我就扒了你的皮,以后你就不叫陈皮叫扒皮了。”
陈皮哆嗦了下,收敛了些:“知道啦。”
岐黄这才目送着他们离开,许久才转身回屋。
秦流西早就和那叫齐骞的约定在东华城门口等,他们姗姗来迟,人家早就等了许久了。
“大师。”齐骞迎了上来,对秦流西的出现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的。
秦流西道:“别叫我大师,我本家姓秦。”
齐骞愣了下,又重新拱手:“那就,秦大夫?”
“随便。”秦流西摆摆手,道:“马车呢?”
她环顾一周,看到一匹身材矫健的高头大马,后头套着一辆看起来挺朴实坚固的马车,走过来一瞧,满意地点头。
外表朴实坚固,可内里,足够她躺平的宽敞,车内铺着软和的垫子被褥,摆着几个箱笼小几,还有小红炉和银霜炭。
陈皮首先跳了上去,把两人的行李放下,然后在那些固定的箱柜里拉开,见里面存放了各色精致的小点蜜饯还有茶叶茶具,以及保温所用的暖壶小手炉等等,也算是面面俱到了。
陈皮故作好奇,其实也是在翻查,以免这马车内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小半晌,他就咧着嘴,一脸天真地对秦流西说:“公子,这马车还挺扎实,啥都有,就跟一个可以移动的小家一样了。”
跟在齐骞身后的应南忍住没翻个白眼,这啥都有,不是因为你家公子的强烈要求吗?
可他不敢说。
秦流西也笑了,对齐骞拱手,道:“劳公子费心了,我体弱,是要矫情些。”
“你满意就好。”齐骞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回话,内心莫名放松。
满意,不出幺蛾子,这就能上路了。
“行,那咱就走吧,早去早回。啊,我这人恋家,最愁出远行了。”秦流西跳上马车,车厢内,陈皮已经铺了枕头被褥,以供自家主子补眠。
齐骞扫了一眼,这架势,是要睡觉?
君子非礼勿视,他也没多看,只回到自己的马车,自有人打点启程。
秦流西确实是上了马车就躺下,陈皮先在暖壶里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喝了,又点了一支香,便在马车靠车门处坐着。
“公子,您睡,我在这守着。”
秦流西打了个呵欠,道:“这马车也够宽,你要是累了也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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