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我再不听,就是不知好歹了。”
秦流西收了手,道:“虽保养还行,然胃气仍不足,乃至于气血不足,阴多阳少。所以即便快要出月,您还是再多养一个月,毕竟您生产时是早产,还颇艰难。”
“大姐姐,何为阴多阳少?阳又是什么?”秦明宝在一旁好奇地问。
秦流西回道:“所谓阳者,胃脘之阳也,言胃中阳合之气及胃气也。”
看小丫头一脸懵懂的惹人疼,秦流西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阳指的是胃,足阳明胃经,阳气最盛的一个经脉。”
她指着秦明宝的胃部说道:“我们这里有一股阳和之气也就是胃气,而气血充足的人胃气就非常明显,反之,身体衰微气血不足,胃气也就跟着不足。阳气不足者,手脚冰凉畏冷,尤其是女子产后修复不好,以后是会遭大罪的,若是这胃气没了,人也就不好了。三婶如今就是阴多阳少。”
秦明宝似懂非懂,摸摸自己的手,再摸摸顾氏的,这一对比,明显自己的比较暖和。
她是明白了,娘亲还没完全恢复呢,便紧张地道:“娘,那您要听大姐姐的,再仔细养着。我的手比您还要暖和几分呢。”
“好。”顾氏眼神一片柔和。
“取纸笔来,我给您换个方子。”
秦明宝立即跑到梳妆台那边,取了纸笔恭敬地递给她。
秦流西却是看到纸张上的几个字,看向顾氏。
顾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一热,把那张纸拿了过来:“我还想着给你三叔再写个家书,才写了个开头。宝儿,快去取新的纸来。”
秦流西见她看着纸张上的小楷出神,道:“三婶是惦念三叔么。”
顾氏眼眶微红,点点头,又笑道:“哪能不惦念呢,早之前我生了后去一信,盼着他得知了孩子们出生也有个安慰。也不知他们收到没有,现在都不曾有回信,就想再写一封。”
“虽说天气也开始冷了,但到底没到真正寒冬的时月,路上无太多积雪,也算好走,三叔,也该收到家书了。”秦流西笑着安抚一句,接过秦明宝递过来的纸张,唰唰就写下一张新的经方。
顾氏看了,便夸道:“你这字是瘦金体?笔迹瘦劲,看起来极是洒脱飘逸,倒是不与一般女子惯喜写小楷,这可是你写得最好的字体?”
“那也不是,我写得好的,该是狂草。”秦流西把方子递过去。
顾氏惊讶:“狂草?”
女子写狂草?
“平素画符画惯了!”
顾氏:“……”
秦明宝噗嗤一笑:“大姐姐,您真会画符,是怎样的?”
“想见识?”秦流西道:“那你再去取一纸来。”
秦明宝立即跑去取了一张宣纸,她聪明,还取了一盒红色的印泥。
秦流西眉梢一挑,也不用毛笔,只用细长的手指沾了印泥,在稍黄的纸上画符。
她画符,不如一般道士,需焚香敬告上苍,而是手随心动,指尖符文落在纸张时,灵气附在其中,仿有金光闪过,不过两三个呼吸,一张平安护身符就已成。
天书一般的符文,压根让人看不懂,可就像是狂草那样,一笔成书,变幻莫测,看上去,锋芒毕露。
顾氏一言难尽,道:“这,还真是狂草。”
秦流西笑了笑,把那张平安护身符灵巧的叠成一只淡黄色的蝴蝶,递给秦明宝,道:“这道平安护身符给你,用荷包装起来戴在身上。”
“给我?这蝴蝶叠的真漂亮,多谢大姐姐。”秦明宝双手捧着那蝴蝶,满脸欣喜。
顾氏心头一动,问道:“西儿,这平安符,不都是用黄纸和朱砂画的?这个纸也可以?”
“这盒印泥本身就含有朱砂,至于纸,这纸是麻沙纸,色带黄,也可以。”秦流西傲然地道:“其实纸和朱砂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符文可有灵力,这符文有灵,那就是有用的灵符,反之,没有灵力的符文,用再好的朱砂黄纸,也都是白瞎,没用。”
一点灵光即是符,她不才,恰好可以,甭管手边是否有朱砂还是黄纸。
当然了,黄纸自然是比一般纸要好,但灵符有灵,功效都是一样的。
秦明宝一脸崇拜,道:“也就是说,大姐姐画的都是灵符喽。”
顾氏有些敬畏,道:“你这些年,学的东西,倒和家中其她姐妹不同。”
秦流西神色淡淡:“我命与她们不同。”
命不同,学的,自也不同。
财不露白
秦流西从顾氏那边回来,就让岐黄把昨夜东方鬼王给的那箱子东西给拿出来。
“小姐,您要寻什么?”岐黄看了这一箱被她随意拨到箱子里的珠宝首饰,也不乏名贵的古玩,也是头疼。
“东方鬼王送的添丁贺礼,寻两件给平安他们,我昨晚依稀见了好像有一对蝴蝶珠花还挺好看的。”秦流西找不着,干脆把那箱子东西,重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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