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
若说秦元山刚上位就闹出这大错,那就罢了,业务不熟嘛尚能理解,可他也不是第一回 主持,而是已经坐在这位置好几年了,还会出错,就很不对头嘛。
齐骞道:“不管是疏忽还是被人陷害,这错落在他头上,也全是他的问题,圣上可不会想他是否无辜,只会看结果。”
话既一出口,他就微微一怔愣,想起秦流西的话了。
圣上若信你,有错也是无错,可若不信你,无错也是错。
火狼说道:“郡王,那这秦家还查?要属下说,他们这一屋子老弱妇孺,只怕也没能力搞事儿,更别说,如今又得罪了赵家,只怕此后更麻烦。”
“整理一下消息,回头我会如实上折。”齐骞吩咐道:“再嘱咐下去,稍微注意下和秦家来往的人。”“是。”
二人话音才落,应北就来禀,那赵同知找上门来了,说是得知齐骞来漓城,便准备了酒菜接风洗尘,请郡王赏光。
齐骞对蒙氏一派的人无甚好感,便冷冷地拒绝:“不见。”顿了顿,又道:“告诉他,城门出出入入的百姓太多,马车如若堵着有碍通行更易出事故,请他好生约束家人,这城门,可不是为他赵家而开的。”
这是警告了。
应北退了下去。
赵同知听了转告的话,一脸懵逼,冷汗津津的回了府,匆匆喊来管家一问,眼前顿时一黑。
这小妖精真是要命!
他又赶往了自家夫人屋里,但见他那貌美的小姨子正委屈巴巴地向夫人告状,看他来了,便站了起来,弱柳扶风一般行礼,娇声娇气地说:“姐夫回来啦。”
若是换了往日,这娇声,自是让赵同知身心皆酥,可刚得了瑞郡王的警告,又是在夫人这里,便故作矜持的嗯了一声。
“姐夫,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小郑氏微微撅着嘴瞥了过来,万分委屈:“我难得来探望您和姐姐,却是被人给冲撞和欺负了。”
大郑氏瞥她一眼,皱眉问:“你先别说那个,你还没说怎么忽然就来了?难道又和姑爷吵架了?”
小郑氏目光躲闪,嘟着嘴道:“我哪有,还不是想姐姐你们了,想来和姐姐说说话么,谁知道进城就遇到了那起子贱人,真是晦气。姐夫,您可一定要给我出口恶气,区区犯官家眷,竟还敢无视赵家,这是半点都不把您放在眼内呢。”
要是往日,赵同知说不准一下就应下来了,可他刚得了齐骞的警告,岂敢应下,便黑着脸道:“可别说了,你在城门发作那一出,好叫贵人给拿捏我了。”
大郑氏顿时一惊,眼色一扫,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忙问:“老爷,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拿捏?”
“还不是丽娘。”赵同知看向小郑氏,神色也有几分郁卒。
小郑氏:“!”
不是,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姐夫怎还怪起她来了?
“瑞郡王恰好今日来了漓城,丽娘和那秦家人起的冲突,正好那会儿叫瑞郡王他们遇着了,就刚才我想给他接风洗尘,连人都没见着,还敲打警告了一番。”赵同知沉声说道:“说漓城的城门,不是为赵家开的,你们听听,这可是好话?”
小郑氏惊呼出声:“瑞郡王?姐夫是说宁王府的那个,他竟是来了漓城,就跟在我马车身后?”
天呐,她这是错过什么神仙人物了!
“丽娘你闭嘴。”大郑氏气得要命,白着脸问赵同知:“老爷,该不会瑞郡王因此记恨你了吧?”
“这不至于吧?”赵同知也有些忐忑。
大郑氏蹙眉道:“不管如何,老爷还是小心行事好些,莫要太张扬,毕竟漓城也是宁王封地管辖内,还有,这瑞郡王来漓城是为何,老爷还得查一查啊,别是要抓咱们什么把柄?”
赵同知后背的寒毛竖了起来,道:“我这就去找几个幕僚说话布置一下。”
小郑氏眼看着赵同知就这样要走,顿时懵逼,道:“姐夫,那我怎么办?秦家人辱我如斯,就这样算了?”
大郑氏沉了脸,冷冷地扫过去:“若不是你不知收敛,你姐夫也不会被瑞郡王盯上,你还敢抓着这点不放?是嫌你姐夫这官位坐得太稳了?”
小郑氏脖子一缩,委委屈屈地道:“我这不是看那秦家趾高气扬的,不给点教训,还以为自己能坐到姐夫头上了!”
“秦家已败,如今在漓城的不过是些老弱妇孺,还能翻得出风浪?”大郑氏哼了一声:“要收拾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眼下肯定是得在瑞郡王眼皮下安安分分的。”
赵同知也道:“是啊,等瑞郡王走了,一切好说。”
只要官身还在,要出气还不是上下嘴皮子一嗑的事,反正秦家的老宅都在漓城,在他眼皮下,可要是这官没了,那就什么都完犊子了!
事有分轻重,他是懂得的。
小郑氏被两人一堵,心里不痛快,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气呼呼地摔着帕子出去了。
大郑氏摇头,这妹子是被爹娘给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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