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屠闻言,也不哭了,眼巴巴地盯着那个小布袋。
司冷月也没推辞,打开布袋,倒出那串金念珠,抚摸着那圆润的金珠上刻画着的符文,不由心喜,道:“很贵重。”
秦流西不在意地摆手:“护身而已。”
司冷月难得露出笑来,在亲爹的催促下,把念珠戴在手上,在她戴上后,秦流西又掐了一个诀打了过去。
那个诀打下来,司冷月明显感觉手上的念珠紧贴了一些,不松不紧,不会轻易脱落,不由看向秦流西。
“这念珠我蕴养了几年,也不知谁会用上,各人肥瘦不定,我看你戴上也略松,便收紧一些。”秦流西道:“如此一来,你也不会随意就掉了这护身法器,再有法诀加持,也不怕外力摧毁。”
这心思,可谓很难得了。
司冷月看向秦流西,眼中带了光。
“给了我,你也没有了。”她说。
秦流西一摊手:“法器做出来了,都是供善人护身的,没有再做就是了。再说了,我又得了一盒金珠,回头闲了还能再炼器蕴养。”
“除了金珠,还能用玉?”司冷月问。
秦流西点头:“玉乃天然而成,用以做法器或者摆阵,都是极好的。”
就是玉比金珠更容易破,不经磕,像司冷月之前戴着的那枚玉符就是如此,一磕就裂出痕来,哪怕没完全断裂,却也叫有点道行的野鬼给附了身。
司冷月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司屠接了话,道:“小道长,我们还有一事请求的,就是……”
“爹,她都知道了,在路上时,我已是说过。”司冷月打断他:“这是司家祖上作下的孽,若要此偿还,那……”
司屠激动地道:“就是作孽,要还这个孽债,那也都还了百年了,还不够吗?”
司冷月脸一沉:“爹!”
司屠看她沉了脸,脖子一缩,顿时怯了,委屈又卑微,道:“爹就是怕嘛。”
秦流西看他们如此,道:“这个血咒,光听你们这么说,也还不能看出什么来,司家这百年来,有前人留下的手札吧?
有这么一个诅咒存在,司家又本是巫族出身,肯定有记载当年的事,甚至把这百年来巫族演变成如今的司家给完整地记录下来,以供后人阅览,并从中寻出解决之道。
果然,司冷月点头,这样的手札自然是有的。
“可以看?”
司屠看向女儿,这样的手札,在司家是秘史一样的存在,像他这样的赘婿,是没有资格看的,那必然是司家真正的血脉才能看。
别说是他,就是他头上那么多代的赘婿,也从没看过司家族史手札,甭管和历代妻主多么恩爱,都不能看。
司屠自己也没看过。
那么,外人能看吗?
司冷月却是异光连闪,点了点头:“如果是你,可以的。”
秦流西眉梢一挑,这话,好像别有深意。
就连青岚道长也有些惊了:“为何是她就可以?”
他为司家这个血咒也翻阅了好些藏史,也尚未找出解决之法,也不曾翻阅司家的手札,可现在,秦流西竟然可以。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司冷月,等待着她的回话。
司冷月沉默半晌,才缓缓地道:“司家族史上书,血咒落下第十年,我族巫女司磬倾尽自身修为巫力,探得一丝天机,血咒百年后,有子身带业火,身有火纹,此子会为我司家解咒。”
她看着秦流西道:“我不知道那晚看到的是不是业火,可知那是让神魂俱震的可怕存在,亦不知你是否如祖上所言,身有火纹,你说呢?”
司屠一震,这事他从没听说过,司冷月她娘也不曾说过。
他不由看向秦流西,一句让他看看那什么火纹差点脱口而出。
秦流西脸上神色不动,甚至没有半点表情,好半晌才吐了一句:“你们祖上的巫婆,巫力和颜值都双双在线么,就是问,她长得漂亮不?”
众人:“???”
大师,偏题了吧?
司冷月则是心头一松,她没否认!
接下烫手山芋
司家有族史手札,却不在如今青州府城的司家,而是在司家的禁地,真正的司家族地,距离青州府城有三百里,这一时半会的要赶过去,却是不能了。
司冷月道:“族中禁地也有老人守着,并不时常开,一年当中,只有祭祖才会开启。”
“何时?”
“每年的十月十。”
秦流西好奇地问:“这日子有什么讲究吗?”
“是我们司家祖上立族的日子。”
秦流西明白了,道:“那行,到时候我跟你过去看看。”
司冷月心底又是一松,忍不住好奇,问:“你身上的火纹,是如何的?”
“想看?”
“能看?”
秦流西贱兮兮一笑:“为美人解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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