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拆下了,卸下门板走进内,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关于前任主人的一切,早已经清空并被粉白过一遍。
只是秦流西还没有其它吩咐,铺子也就空着,还没作其它装修。
秦明淳跟在她后面左看右看,不明白一个空铺子有什么好看的,没一会,就来到门边坐着,托着腮,思考着以后的人生。
“咦,是这里了吧?小孩,你莫不是关老头的孙子?不对啊,关老头的孙子早就死了,你谁啊。”有个穿着麻衣臂膀缠着孝带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秦明淳,又往内看去。
秦明淳大叫:“你会不会说话呢,开口就死啊活的,你问我谁,你又是谁?”
动静把内间的秦流西引了出来,问:“什么事?”
“大……哥哥。”秦明淳的姐到嘴边,换成了哥哥。
只因为秦流西穿的是一身男装,岐黄曾经说过,在外,如果她穿着男装,在外人面前称她哥哥也可。
秦流西听到这称呼,眉头一挑,看向外头站着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眸子半眯,问:“你有事?”
男人也没想到这里会出现秦流西这样好看的人,又退后一步看了看铺子,小心地问:“这里不是关老头的棺材铺子吗?我死鬼老爹的棺材从前还是在这定做的。”
秦明淳听得小脸一白,啥,这里是棺材铺子,难怪他就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秦流西道:“从前是,现在不是了,关老儿前些日子已经仙逝了。”
男人一愣:“死了?”
秦流西点点头。
男人叹了一口气,冲着里面拱了拱手,道:“那是我打扰了。”
他转身就要走。
“慢着。”
男人脚步一顿,扭头看过去。
“找关老儿重新做棺材?”
“你能做?”
秦流西说道:“即使重新做一副棺材,也解决不了你家里现在的问题,棺照样会起不了。”
男人脸色神色几变,有些震惊地看着秦流西,咽了口唾沫,小心地问:“你,你知道什么?”
大姐凶起来鬼都怕她
来棺材铺子想要找关老头的男人姓王叫大勇,是城郊一个叫王家村的村民,这次来,确是家中办丧事时出了一些意外。
如秦流西说的,老爹的棺木要起棺去下葬时,竟是起不了。
王大勇有些戒备地看着秦流西,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说,我所说有没有错?”
王大勇咽了口唾沫,想要喝口水,可这里空无一物,他只能干咽着,道:“是这样没错。我爹死了有几日了,今日要起棺下葬时,那棺木却是如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后来村里的小伙子都来帮着抬了,好容易把棺起了,却没想,棺倒了不算,还撞到了供桌的蜡烛,蜡烛掉在棺盖上起了火。”
王大勇想起那画面,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效应,后背凉飕飕的,又吞了一口唾沫。
秦明淳也在一旁听着,心里怕得不行,往秦流西那边挪着小碎步贴过去。
“怕?”秦流西睨着他,道:“在门口坐着吧,陈皮,带他出去。”
陈皮应声,拉过秦明淳的手就走了出去。
秦明淳走到阳光下,才觉得身上暖和起来,看一眼棺材铺子的门口,小声问:“陈皮哥哥,大姐姐她就不怕吗?”
陈皮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更可怕的都见过。不过主子没什么怕的。”
至少他没看见过。
秦明淳抿了红艳艳的嘴,嘀咕道:“也是,大姐姐凶起来,鬼都怕她!”
陈皮:“……”
你倒说破了一个真相。
铺子内,王大勇继续说着家中诡异的事。
“那支蜡烛落在棺木上,按理说会滚下去吧,可它愣是没有,就这么烧着,我们手忙脚乱的去扑灭,还费了些时间,才发现那一会功夫,那火把棺盖都给烧了一角。棺木被烧,多少不吉利,我们也不敢就这么让我老爹上路,这才过来棺材铺子,想看看关老头可能加紧功夫做一个棺木,就是做不到,补漏也好啊。却不想,他老人家也走了。”
王大勇叹了一口气,又道:“小公子,您能一眼看出我身上的事,莫不是吃这行饭的行家?我老爹这事整的,村里老人都说是我爹不舍得走,您怎么看?”
“确是有阴物在作祟,至于是别的什么孤魂野鬼,还是你老爹,却是不好说。”秦流西淡道。
这人印堂都有些灰黑,身上沾有一层带怨的阴气,却还不算伤害多大,所以她怀疑,这阴气来自那王老头。
不过是与不是,得到现场才知道。
王大勇听了这话,却是差点要跳起来,道:“这不可能,那是我亲爹,怎么可能会在家里作妖,你这怕不是招摇撞骗?”
“骗你,我现在可问过你要银子?”秦流西道:“那你说,你爹怎么死的?”
王大勇脸色微变,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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