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要是在这,都得赞一下,智商这不又在线了,当初咋就想不开去抢秦家呢?
丁夫人皱眉道:“老爷,那些个佛门道门,也不是没有真本事的人。能让萧刺史卖这个人情,可见那个道士,不是普通的神棍。”
不得不说,他们距离真相没有十也有九了。
丁守信脸上阴晴不定。
“那怎么办啊?真是动了,我们也不知道啊。”丁三太太都快哭了。
丁老三说道:“大哥,此事怕真有可能,近几个月来,清平观的香火好像挺盛,时不时听到有人传那观里的大师很是厉害,好像还会医,而且他们也布善,前阵子还有施粥义诊。”
丁守信恼了:“清平观也不是一天两天才开的,都有些年了,那道观有没真本事,你们不知道?”
丁三太太怯怯地瞥了丁老夫人一眼,道:“大伯,娘她是信佛的,这大多人家都是信佛,去上香也只去佛寺庵堂,几时去道观了?”
这还怪他喽?
丁守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丁老夫人沉着脸,手中的念珠拨得飞快,道:“去找人来咱们家看看,是不是被弄了鬼?”
丁守信道:“行了,别白忙活了,左右明日我上门去,少不得要做小伏低,低声下气道个不是,他们总能高抬贵手了吧?”
丁老夫人顿觉胸闷。
秦家势在的时候,他们丁家做低伏小,如今秦家败了,他们还得做小伏低,这都什么运道?
秦家姑娘,丁老夫人闭目,想着当年见到的那个性子古怪惜字如金的姑娘,心中暗恨,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秦流西:你才狗,你全家都狗!
丁守信气匆匆地回了主屋,一张脸阴沉得滴水,看着跟进来的丁夫人道:“府城南大街的那个铺子的地契,你拿出来。”
丁夫人一愣:“老爷,这是?”
“要上门去道个不是,没点表示怎么行?”丁守信磨牙。
丁夫人心想,要表示,为何不是你拿私房出来,非要拿我这个铺子?
“老爷,不至于给府城的吧,他们也不好过去经营,还不如给漓城的,咱们家也不是没有。”丁夫人不舍得那个铺子,那铺子不大,可胜在地段好,人流量也大,做什么都是赚的。
丁守信瞪她:“让你拿就拿,少在这妇人之心。刚才你还说家中接连出事,被人家诅咒了,不拿点好看的,是想一直倒霉不成?现在是家里人病着,要是祸到我这身上呢?眼下萧刺史记了我一笔,就不是好事,以后再想往上爬,只怕其他几个府城的知府调走了,都没轮到我。再轮到我时,年纪也大了,哪还有什么好缺?你还想要三品诰命,想都别想。”
丁夫人瑟缩了下,道:“知道了。”
丁守信看她磨磨蹭蹭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爽,道:“过年后,你就别回府城了,在老宅这掌中馈。”
“老爷?”丁夫人脸色大变。
丁守信黑着脸道:“老三家的眼皮子多浅你看到了,是个脑子不清醒的,撺掇着娘干的不是事,再让她胡混,指不定给家里带出什么祸事来,你在这看着,一来伺候娘,二来也管着家,一举两得。”
“可你身边无人伺候怎么办?”
“让冯氏跟在我身边就行了。”
丁夫人恨得把手中帕子拧成了一条咸菜,心想,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抬举那贱人。
“老爷,你看儿子和蔓娘他们都到年纪了,我这做娘的,不得给他们相看?这事总不能交给冯氏吧,这也不像话。”丁夫人忍着气道:“经过这事,我想娘他们都会机警了,再敲打一下老三他们就行了。”
丁守信皱眉,道:“此事以后再说,先去准备明日上门的礼仪,我去书房。”
丁夫人看他走了,气得脸容扭曲,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掷在了地上。
秦家很嚣张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被丁夫人的话给影响了,丁守信在老宅住了一晚,第二日就觉得浑身不太得劲,身上都是酸软疲乏的沉重得很,后脖子都感觉拨凉拨凉的。
他看着毫无变化的老宅,明明都一样的摆设,可就是有种感觉不太对劲,心里发毛。
这种感觉持续到出门,他走在平地上,脚愣是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往前扑去,这要不是身边的小厮手快扶着,他怕是扑在地上了。
跟在他后头准备一起到秦家的丁夫人见状吓得心都离了,看丁守信站定了,夫妻俩同时往那地方看去,空空的地上,连雪都是扫干净了的,可就是被绊了。
太邪门了!
丁守信的脸色黑成墨汁。
丁夫人眼露惊惶和忌惮,还四处张望,心里默念着观音菩萨玉皇大帝保佑。
两人战战兢兢地上了马车,丁夫人道:“老爷,咱们是不是真得请个人回来看看?”
“别瞎说,先去了秦家再说。”
丁夫人闭了嘴。
“今年年例给秦家也下个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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