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都不能谈婚论嫁?
虽说她这个门派也不论婚娶,可她也没见哪个坤道是真成亲了的。
这丫头不会是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一茬吧?
王氏很愁,仿佛看到了自己苦苦催婚的未来。
此时,丁嬷嬷出来说秦老太太醒了,她们便走进去,把丁守信两口子来过如何被秦流西打脸的过程给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秦老太太看向秦流西,许久才憋出一个字:“好。”
……
却说丁守信两人一出秦家门,立即吩咐管事去查清平观,尤其是这什么少观主的名头。
丁夫人脸色仍有几分难看,道:“老爷,你看那丫头是故意唬我们,还是?”
“这不是不能查的,她不会说假,她应该就是那少观主,假不了。就是她的底子到底有多厉害,却是查不全的。”这些通鬼神的道门,外行怎么查,都不可能把人家的老底都查清了,也正是这样,才是个大麻烦,因为你不知人家拿捏着什么底牌,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丁守信的脸沉如水,不管如何,他们是已经得罪了秦家,别说以后交好了,能不被记恨就算是好的了。
“她该不是真的下了黑手吧?”丁夫人忧心不已,道:“老爷,咱们可不能只信了她,还得找个大师来看一看家宅。”
丁守信道:“她已经收下了银票,等于是收了供奉,就是下了黑手,也该撤回了。”顿了顿又说:“不过那丫头有些邪气,是不能尽信,是得找个人来看看。”
他越想在秦家那一会越觉得憋屈,恨恨地一捶车璧,道:“倒没想到,秦家还会出一个这样的人物。”
若非是秦流西那颇让人忌惮的身份,他们何至于低声下气的盘着?
是的,丁守信并没觉得秦流西是在虚张声势,就凭她那凭一己之力碾压自己的气场,他反觉得此女看不透,那种邪气让他忌惮。
想到秦流西那话,拉着你的子孙后代陪葬,丁守信就觉得心底发寒,莫名觉得她完全有能力干这样的事。
该死的,道门低沉几十年,一直被佛门压着,这是又要起头了么,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妖孽来!
回到丁家,丁守信他们就被丁老夫人给叫去了问情况,有没有解决问题,是不是那道士帮秦家那丫头出的头?
然而,当他们听到秦流西就是那个不求道长时,都懵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丁三太太第一个就不信,激动地道:“区区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丁夫人一肚子气没处发,见状便冷笑道:“怎么不可能,你是看着人家长大不成,你怎知她这些年学了什么?”
“她只是个姑娘!”
“就不准人家就有这天分,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丁夫人怼了回去,磨牙道:“要不是三弟妹你想要那铺子,咱们也不至于此,现在好了,把人都得罪透了,连赔罪的铺子都送不出去。她肯收了香油钱就此放下便罢,若不肯,咱们丁家都不知要倒霉到什么时候。”
丁三太太冤得要死,她怎么知道秦家还有个这样的人物?
“我就觉得那丫头古怪邪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就和咱们这些人格格不入。”丁老夫人按着头,觉得头突突跳痛。
“行了,都说开了,她也收了银子,不会把事做绝的。”丁守信看众人都发慌,不禁沉声道:“只是以后,不能再对秦家做点什么。”
这特么谁还敢啊,就不怕被那妖道给诅咒了?
妖道秦流西:这名字我爱听!
一家子愁眉苦脸的时候,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这年头信佛的人多,清平观香火并没有无相寺盛,可也不差,尤其它每年都会做善布施,清平观是十年前才重启的,本来还破败不已连祖师爷都被推倒的道观,经过这十年来一点点的修葺,今年终于修了金顶,祖师爷也换了金身,有了大观的即视感了。
对了,眼下清平观正在闭观修葺,听说要建什么藏经楼,规模还不小。
“说说那不求少观主,从前没听过有这么号人啊。”丁老三说。
管事拢着手道:“自然没听说,因为少观主是今年八九月的时候才立的,但这个不求道长却是一直都在的,只是她很少在人前表露身份,她在外也是一直都作乾道打扮,年纪也小,故而也不是特别多人认得她。可有不少信众都知道清平观的不求道长医术极好,只是因为她行踪不定,要找她看诊,得看缘分。”
“她不是道士吗?还会医?她才多大的年纪。”医术还很好?这谁吹的牛皮呢!
管事道:“听说玄门有五术,其中一门就是医,清平观冬日布施还会设义诊,她就会出现。”
丁守信问:“除了会医,还会什么?”
“据道观的小童说,这位少观主什么都会一点,驱邪捉鬼也行。”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就是她脾性有些怪,比较懒动弹,否则她不止这点虚名。”
丁守信沉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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