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防万一。”
封俢闻言酸溜溜地道:“那姑娘生得很好么,看你紧张的。”
秦流西想了想,煞有介事地点头:“是挺好看的。”
封俢怒:“我不去!老子吃醋了!”
“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秦流西睨了过来。
封俢:“这就走?早去早回呗。”
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被吃定了!
秦流西给小人参精的窝换了两块玉石,立即就让凄凄惨惨的小人参精闭了嘴,不嚎了。
她又和忘川说了几句,在小姑娘的无限怨念中,带着滕昭和封俢直接借阴路,先去了清平观,取了点东西,还得和赤元老道说一声。
赤元老道神色有些凝重,道:“业火能焚烧一切罪孽万物,你注意着点,一旦罪孽怨煞消失,马上收敛,不许随意玩火。”
秦流西心头一动,斜睨着他,道:“老头你好像特别怕我用这业火,这是为何?莫不是我用这业火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赤元老道:“业火随心而动,我是怕你玩过头,焚烧了万物无法挽回,到时候,你做再多的功德都不够补偿的。”
“是么?”秦流西故作不经意地道:“话说,我好好的一个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屌炸天的技能?老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
“不知道,可能你不是人吧!”
秦流西:“……”
敢问你真是我亲师父吗?
“麻溜滚蛋!”赤元老道回了屋。
秦流西:“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反正我就很牛皮!”
她转身走了,还得过隔壁山头拿回压在无相寺地藏殿的那具尸骨呢。
赤元老道自门口看着她离开,目光深远。
无相寺的地藏殿今儿也是有些麻烦,原因被主持每日诵经的那具尸骨忽然怨气大盛,直接冲破符箓缠上一个小沙弥,若非主持来得及时,那小沙弥怕是被怨气缠身而死。
秦流西赶到的时候,慧能大师用曾经披在佛像的旧袈裟裹着了那尸骨,对她说道:“这些天老衲每日为他念往生经和地藏菩萨经,这尸骨上怨煞之气虽没消散,却也平和,今日不知如何忽然大盛,直接伤了寺中一个小沙弥,不得已才用袈裟作法宝包裹。”
秦流西道:“这袈裟,不知可要归还?”
慧能笑着摇头:“是从前旧佛像上披过的,因时日久,又沾了香火佛气,也算是有点镇煞的作用,如今既已落在它上面,那它就是这袈裟的归处,阿弥陀佛。”
“大师慈悲。”
“是我佛慈悲。”
秦流西没再和他多说,小心地用一个简便却又刻着道家符文的木匣把那用袈裟裹着的尸骨敛了起来,这是雷击木做的小棺匣,用以镇煞,可做成棺,也是如慧能说的,是这尸骨的归处,也是她的一丝善意,有棺敛身。
把小棺提上,秦流西出了无相寺,就在山门跟前,就撕了个鬼门,往青洲而去。
救命,有妖怪!
司家。
司屠哭得双眼红肿,看了看床榻上脸色青白带灰的女儿,再看脸色凝重的青岚观主,内心的恐慌一点点的放大。
青岚观主眉头紧皱,起身走到桌边,取出朱砂符笔。
“观主,月儿她怎么了?您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我就这么个姑娘,她可不能出事啊。”司屠哭着说。
青岚观主看了他一眼,有些同情,道:“司姑娘的生机在消失。”
司屠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那个谁,你快扶着我。”
阿茶把他扶着,忧心郁郁地看向床榻的主子,眼眶泛红。
司屠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逼着自己没晕过去,扑到床边,抖着手去拉司冷月的手,颤声道:“月儿,你千万别学你娘一样,丢下你爹一声不吭就走了。你要是这样,爹,爹也死给你看。”
媳妇走的时候,好歹生了月儿,到女儿这里,连个后人都没留下,要是就这么去了,到了地底下,怕是会被媳妇拖出来暴打。
司屠越想越觉得前路渺茫,抓着女儿冰冷的手,一脸生无可恋,浑浑噩噩的想,不如他先走一步吧。
青岚观主道:“解咒的事迫在眉睫,还得请清平观的不求师侄来,才能谋这一线生机。”
司屠一个回神:“对对对,快去请。可是,她不是在漓城吗,这一来一回的,赶得上吗?”
青岚观主没接这话,他先画了一道定魂符压在司冷月的额头上,然后又飞快地折了一只纸鹤,念咒施术:“去。”
纸鹤扑腾着翅膀,还没飞出房门,就听到院子传来一声惊喝:“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乱闯司家。”
“我,秦流西。”
青岚观主一愣,随即一喜,冲到门口,果然看到秦流西和一个俊美的男子并排而站,在她旁边,还有个小孩。
“不求师侄。”
“师伯。”秦流西上前,道:“阿月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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