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数。做人,要心存敬畏。”
丁永良险些喘不过气来,想要缩到何寿身后,总感觉这话是在内涵他丁家,甚至是在告诫。
忆秋嘤嘤地哭了起来:“这岂不是做人做鬼都太苦了?呜呜,我太难了!”
何寿:你是厉鬼啊,这气势咋说弱就弱了?
忆秋哭了一会就抬起头来,问道:“这么说,我是不是不能找那女人报仇了?”
“能啊。”秦流西道:“只要你愿意受这业障刑罚,对了,要是害了身有功德的人,罪加一等。就像这胖书生,你不是没敢对他下死手?”
何寿不想说话了,胖就胖吧。
忆秋看了何寿一眼,道:“他是个好人,身上有一点金光,我不敢,就只能吓吓他。”
“大姐,您要是明明白白的说要这东西,我二话不说就会给您烧了。”何寿立即道:“您没说全,我也不知您要我还什么啊?”
忆秋:“你那是蠢,拿个女子肚兜赏玩,就很猥琐。”
何寿狡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是好奇,那个谁,您从前那个恩客,还给您画画儿呢!”
丁永良看忆秋的眼睛又开始发红,连忙扯了一下何寿的袖子。
厉害了,我的同窗,你都敢和厉鬼争执狡辩讲道理了!
忆秋忌惮何寿身上的符牌,没再和他争执,只冷冷地哼了一声,重新看向秦流西问:“身具功德,就是杀人都不用偿命了?”
“怎么可能。”秦流西摇头:“我说过,但凡做过的,皆会在功过薄记录,她是有功德,可也带着杀孽,这都是业障,要如何定罪,自有判官阎王去定。但有一点的是,身带杀孽,阳寿必减。”
忆秋稍为舒心了些。
“你都死了五十年了,若没死都快七十的人了吧,那娄老夫人呢?活没活着还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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