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她这里挂了号的金华观?
秦流西勾唇,拱手作了个道礼:“敢问两位道友,哪里来的,要找谁?”
姚菲菲傲然道:“我们乃是盛京金华观的弟子,找赤元前辈,道友是?”
果然是金华观的啊。
“吾乃清平观的少观主,不求。”秦流西道:“你们是来论道的还是挂单?”
赤元观主走了出来,说道:“徒儿,他们是想要我们相助追寻一厉鬼,为师修为不精,恐有心无力,你能帮就帮一把。”
秦流西双眼眯起。
玄青子心头一突,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前辈在隐晦地告状呢?
赤元老道:大胆点,把感觉去掉,我就是在告状。
此少观主委实难缠
在赤元老道的道室,秦流西正式认识了玄青子和姚菲菲。
“没想到贵观少观主这般年轻。”玄青子有些好奇地审视秦流西。
姚菲菲则语气有些别样意味,道:“我刚才和师兄在观中游览一圈,观中弟子虽不比我们金华观多,但也有不少乾道,之前还听了不少少观主的事迹,还以为清平观的少观主是乾道呢,却不想是坤道,还是这般年轻的坤道,想必也很得观中弟子拥戴。”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清平观没人了,需要立个坤道为下一任继承人?
秦流西意味深长地瞥向赤元观主,就这样没脑子的水平还踩场子?
还有,她这么冲的语气,是觉得我碍眼了吗?
赤元观主淡笑:“我们观中的少观主自然有其过人的本事才担得此任,与是不是乾道并无关。”
玄青子飞快地反应过来,呵斥姚菲菲:“师妹,清平观自己的事务,自有他们的处理方式,不可置喙,快快道个不是。”
姚菲菲刚要说话,秦流西便凉凉开口,道:“玄青道友大可不必如此,真要让清灵道友道不是,倒显得我们清平观太较真了。清平观如今小是小了点,又岂会与人一般见识?”
玄青子有些脸热。
姚菲菲的脸色变了,却还顾忌在别人的地盘不敢放肆。
“两位前来是?”秦流西又问了一句。
赤元老道精神抖擞:该我上场了。
他立即把玄青子他们的话给说了一遍,末了又是幽声一叹:“要不是他们提到修为,为师也一时想不起如今的修为倒退,大不如前,否则为师就拼尽全力了。哎,要是我也像泰成真人顺利筑基,我就亲自来了。可为师还记得你不准为师用占卜呢,就把你喊来,能否帮他们一下。”
玄青子头皮发麻。
来了,又来了,怀疑眼前的老道告状的感觉又来了。
秦流西听了赤元老道的话,眼神都没给对面两师兄妹一个,眸子一冷,开启了秦怼怼功能。
“告诉您几回了,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你一个修为倒退的老头,平日好生修炼养生保老命就是了,去管那么多事作甚?您倒知道找我来,若不找,让您帮忙捉鬼就捉鬼,万一那厉鬼比您还厉害吊着您打呢,谁给我赔个师父?捉不到还放跑了,这锅还得搁您头上去。”
这一番指桑骂槐的,直接让玄青子和姚菲菲都黑了脸。
姚菲菲忍不住了,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只是来求助,为的也是天下苍生而非自己,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在这指桑骂槐的?”
“你错了。”秦流西淡淡地道:“我骂人一般不会拐弯抹角,只会明着骂,怎么,你觉得我骂你了,你属实是想多了!”
“你!”姚菲菲气得双眼瞪得浑圆。
玄青子也没想到这清平观的少观主是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人,瞬间就变成爆竹了,说爆就爆,便道:“我们只是寻思贵观也是同出正道,前来是想看看可有些办法把那东西揪出来。”
“没错,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你这样对为祸人间的厉鬼视而不见的,就不怕祖师爷怪罪?”姚菲菲气道。
秦流西奇怪地反问一句:“那厉鬼是谁遇见的?”
“自然是我们。”
“那是谁伤了他?”
“当然是我们。”
“那又是谁法术不行让他逃了?”
“……”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是你们吧?既然是你们的问题,祖师爷凭什么怪罪于我?他老人家要是把别人的过错搁我身上,你看我会不会背这锅?”
祖师爷:我看你会反!
玄青子也不知是被堵的还是被讽刺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姚菲菲更气:“那你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天下苍生也不管了?你们清平观就是这样的正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秦流西笑了:“有些人没有普渡众生的本事,却偏偏想要去搬了寺里的大佛换自己坐上去,当个闪闪发光的圣母,嘴一张一合就可以指使万民了!哎,我不是说你,可千万别误会。”
姚菲菲:“……”
师兄,你别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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