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吐槽,动作却是一点都不迟疑,隔空施展魅术,自戳双目,很应该啊,叫你丫做偷窥狂!
泰阳道长顿觉危机从镜面传出,心叫不好,刚要切断这通神眼术,可那一人一狐,已锁定他,开始施术。
“不!”泰阳道长神魂一荡,不等他拿符,双指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用力戳向自己的双目,刺痛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啪。
八卦镜发出裂痕,镜裂画面消,恶人自有恶人磨。
泰阳道长捂着眼后退两步,又喷出一口心头血,倒在地上。
牛氏惊呼出声,看着他的头发一点点的变得银白,人也苍老起来,整个人颤抖不已。
代结个善缘
临近黄昏,秦流西他们总算抵达了盛京城外崇华门,吊在入城队伍后排队进城。
队伍有点长,查验相关文书还有点慢,熊二跳下车,来到秦流西他们这边车旁,解释道:“我问过车夫,因着近来春闱临近放榜,所以入京的人多得很,审查也严了些。再还有一点,听说九玄拍卖馆传出消息在春闱后举行一场拍卖,也有不少人闻风而来。”
他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流西他们,试探地问:“之前少观主您说是要在九玄拍卖馆住下?”
封俢斜了他一眼,道:“怎么,想打探消息?”
熊二憨笑着挠头:“也不是,这不是九玄拍卖馆的入场号牌十分难得,想进去参加拍卖也得有号牌才行么?这才有点好奇,那个车夫说这一期春季拍卖会,因着临近万寿节,奇珍特别多。”
他好奇的是,他们在九玄住,是不是在那里有熟人?
封俢撇嘴:“你堂堂盛京人,难道不知道万寿节每年就那个日子,九玄哪一年不在这个日子前办拍卖会薅钱?”
嗯,大节薅钱,没毛病。
秦流西看向熊二:“想去拍卖会?”
熊二眼睛一亮,果然有门路吗?
他搓着双手说道:“要是能去见识一下就好了。”
秦流西眼睛瞥向封俢:“可怜可怜这盛京孩子吧,竟然都没去过九玄拍卖会。”
封俢:“……”
为什么是我?
好吧,作为九玄幕后的大佬,得是他。
封俢从袖子内摸出一撮红毛递了过去:“凭这个,每一场拍卖会你都可以进去。”
熊二盯着那撮红色的毛发,卷是不卷,但为啥觉得有点猥琐?
“要不要,不要还回来!”封俢瞪了他一眼。
熊二立即抢了过来,待他拿到手上时,那毛发竟然变成了一个火红狐狸的牌子,十分漂亮,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尤为灵动和熟悉?
他看着这狐狸牌,再看封俢,心突突乱跳,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秦流西提醒道:“这牌子不要随意给人,可当护身符一样用的。”
熊二顿时揣在怀里,向封俢鞠躬行了个大礼:“多谢修爷。”
爷?
封俢想说喊我哥,但爷一辈,好像更厉害些,便不纠正了,道:“快看看还有多久,坐这么老久的车,颠得老子腰都要断了。”
“哦哦哦。”
“不急。”秦流西看向有数个护卫开路簇拥着而来的一辆低调宽大的马车,努了努嘴:“那马车谁家的人?”
熊二凝目看去,护卫开道,所有人都纷纷避开,包括一些中规中矩排队的车马,纷纷看向那个队伍,以及打头马车的徽章。
兰花加字,蔺。
熊二咋舌,道:“那是蔺相府家的人,马车这么低调古朴,跑起来还不颠,估计是女眷出行的马车。”
本朝有三相,蔺如峯,谢正庭,以及一个陈诔。
蔺相乃是三相中的第一人,寒门士子出身,更是先帝亲自点的状元爷,一直支持新政改革,为官时,因刚正不阿的名声而得罪不少人,更是一些老派支持旧派的世家头号大敌。
因为蔺相的许多政策出台,动的是世家的口袋,削的是他们的力量,所以三相当中,以出身世族的谢相和蔺相最为对立面,陈相则保持中立。
“那马车怎么了?”熊二的心都提了起来。
秦流西这人,不是那好事之人,突然问起一辆看着平平无奇的马车,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而这是蔺相家的人。
秦流西看着那马车上方的金红之气被黑气快速笼罩,便道:“那车内的人怕是会有些不好,要是就此入城,兴许会丢命。”
熊二一惊。
景小四看熊二久久不回也下了车过来,听到秦流西这话,不禁看了过去,道:“这辆马车,应该是蔺老夫人的车。”
“你知道?”熊二惊讶。
景小四道:“你看马车身,有一只仙鹤,那是蔺相的孙子蔺泽放画的。据说这车子是送给他曾祖母的寿礼,车子虽然低调,可内里极为舒适,而且做了避震,跑起来也不会颠簸,很稳当。车身更是加固了一层精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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