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侯完胜
眼看着长安侯要闯观,秦流西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敛息符,和封修一起下了树走过去。
“我咋没符?”封俢拉着秦流西的袖子问。
秦流西甩开他:“符不要钱啊,堂堂千年妖狐连隐身敛息都做不到,趁早回笼修炼。”
封俢磨牙,这抠搜的,一张符都舍不得。
那边,泰成真人看长安侯真要不管不顾的硬闯,不禁大怒:“侯爷,这里是道观,后面的道院也有不少善人在此问道修行,你要是惊扰了,可担待得起?”
他说着,又看向身边的道人,道:“去定国公老夫人那边守着,若有国公府的下仆询问,解释一二,莫要惊扰了老夫人。”
“是。”
长安侯笑了,笑意却没半点落入眼底,阴恻恻地道:“观主这是在拿国公府的人来压本侯吗?本侯倒想知道,贵观的妖道害人,可还会有人前来进香敬神。”
泰成真人脸一寒。
“本侯早已给了机会观主,只要把那泰阳交出来,大家便相安无事,观主却是挺护短,那本侯也只好秉公办理了,去搜。”长安侯大步向前。
泰成真人一摔拂尘,高声道:“长安侯,你们一意孤行,惊扰了神佛,莫要后悔才好。”
士兵们听了这威胁,看到前方大殿那镀金的神像,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哦,本侯只为捉拿暗害吾儿的妖道而来,若真为此发生什么倒霉事,不正是贵观道术不正,包庇邪祟么?如此道观,想来也不会有信众吧。”长安侯负着手冷笑。
封俢看到这里,对秦流西道:“这么看着,这长安侯也不傻啊,知道用妖道邪道来定性这金华观,脑子也有点碎料,咋就会帮人养便宜儿子十年不知呢?”
秦流西说道:“绿头巾使他脑子清醒了呗。”
封俢:你赢了!
长安侯一众人最终还是入了道观,先来了主殿,看到那近六尺高的祖师爷神像,触及那不怒而威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并没有乱闯。
古人对于神佛,哪怕不信全,但多半是有点儿敬畏的。
长安侯查出景四身上发生过的事,再看这些神神道道的,心里既是厌恶,但也有一丝畏惧,只是脸上未露罢了。
“去找。”长安侯吩咐亲兵:“注意可有可疑之人,一律按细作妖道抓起来。”
泰成真人怒:“长安侯,你莫要欺人太甚。”
长安侯上前,微微弯腰,盯着他的眼,唇角一勾:“佛道二门皆讲因果,所以欺人太甚的,难道不是观主的师弟吗?今日你不把他交出来,那他此后就别想看到他儿子了。对了,那孩子好像要不行了。”
泰成真人神色未动。
长安侯也不看他,只背着手抬头看着那个祖师爷,上前自取了三支香点燃,道:“观主刚才口口声声地说贵观自诩正道,传承正派,也不知你可敢当着你家祖师爷再说一遍绝无徇私?”
泰成真人微僵,竟有些不敢面对祖师爷的眼睛。
长安侯把香敬在胸前拜了三拜,把香插在香炉里,又道:“贵观出了一个敢以邪术害人的门徒,祖师爷,您老若开眼,该不会怪我擅闯贵观吧,毕竟我是为贵观清理门户啊。”
秦流西暗自举了个大拇指。
这番对峙,长安侯完胜。
“有这智商,早干嘛去了?”封俢嘀咕,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抬头看向,仿佛有神光向他激射而来,使他的幻术都有些波动。
这一动,泰成真人似有所感,腾地向他这边看过来,神色凝重。
秦流西立即往封俢身上贴了一张符,双手掐了一个法诀,两人悄无声息地溜出殿外。
泰成真人已然开了天眼,殿内并无别的东西,不禁皱眉,刚才就感觉有别的灵体在波动,是被这长安侯气得出了错觉,还是溜了?
观外,封俢道:“这金华观有点东西,那祖师爷竟现神光了。”
“他们出自正一派,不可能一点料都没有,这金华观主的修为还已经是筑基了。”秦流西道。
封俢不以为然:“筑基又如何,还不是比不上你,要不是他家祖师爷现了神光,估计都没发现我们溜进去了。对了,你说这长安侯会拿到那泰阳么?”
秦流西摇头:“要是拿到了,这泰成真人的脸就被扇得啪啪响了。”
“那长安侯会就此罢休?”
“怎么可能,他没有道术和泰成真人正面刚是不假,可他有权。你说他就在这山下设个卡位,就以捉拿祸害侯府公子的妖道为由,拦着香客不让进香,金华观的声誉会如何?”秦流西道:“再在城中传个几天谣,金华观的好名声都跟糊上屎一样了。”
封俢:“这观主真是脑子有坑,自毁长城。”
“倒也不是,护短也没错,他就是坏在自诩正道,可偏偏他观中师弟搞出了邪术,自己扇脸了。他不敢如何,是因为心虚,而长安侯,却是处处占着理。”秦流西道:“他家那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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