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你的鬼话。
他深深地看向秦流西,凭着她之前的猥琐暗算,她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听了这些话,总觉得这小滑头是在挖坑,可他没有证据。
泰成真人一甩袖子,道:“赤元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
他不再多话,就向门口走。
秦流西幽幽地来了一句:“你从这门口走出去,人家都不知道你啥时候进来的,怕是以为白日见鬼。”
对哦。
泰成真人又转身往窗户走去。
从哪里来,从哪里走,没问题。
滕昭无语摇头:年纪大了,脑子有坑!
泰成真人跳了下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为何会听那小滑头的话,这银楼白日开张,人来人往有什么奇怪的,他从门口走压根没问题啊。
这肯定有鬼。
果然,秦流西探出头来,冲他一笑,然后大喊一声:“来人,有采花贼!”
“哪,在哪里?”
“在那里,刚从楼上跳下来的。”
“捉住他!”
泰成真人怒极,连忙使了个障眼法,恨恨地瞪了秦流西一眼,这小滑头,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秦流西冲他摆摆手,好走,不送!
又是被逆徒孝死的一天
泰成真人一走,秦流西就搬了一把椅子大刀阔斧地坐到了滕昭面前,盯着他。
滕昭:“?”
“说吧,刚才听了那么一席话,有何所思?”秦流西双手抱臂。
滕昭低头,挑着铜钱,半晌不说话,就在秦流西以为他的弱小心灵受到了伤害时,他才开口。
“开口一千两诊金,我是不是收贵了?应该收百两的。”
秦流西:“!”
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挑钱吧!
她把一旁装着被他挑出来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枚通魅用手拨乱了,那些通魅立时乱了。
什么毛病。
滕昭怒目而视,又低头默默地重新摆好,还把托盘移开了点,远离某不良师父的魔爪。
秦流西好气,眼珠子一转,问:“你知道通魅为何可镇邪吗?”
“自然是经万人手。”滕昭头也不抬。
“对啊,经万人手,说不定那人刚从粪坑出来摸过,又或是捂在哪个汗津津的地方掏过,黏糊糊的。”秦流西嘿嘿地说。
叮。
滕昭手上的通魅掉了下去,脸色微白,飞快地冲出房间,水在哪,他要洗洗。
秦流西哈哈地大笑,小样,和我斗?
不过徒弟有点笨啊,还去找什么水,不知道施个净尘诀吗?真是个小笨蛋!
……
金华观前,玄青子看着道观的名字,吁出一口长气。
可算是回来了。
“师父。”姚莹莹已经欢快地冲了进去。
玄青子摇摇头,这以后他都不想带着她出去历练了,看着跳脱的姚莹莹,他就忍不住会想起清平观的秦流西。
同是坤道,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师妹明明比她年纪要长,可这性子,仍跟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
玄青子走进观内,却敏锐地发现有些不对,观中香客好像少了许多,师兄弟们的神色气氛也是怪怪的。
带着疑问走进观内,他很快就见到了师父泰成真人,让他惊愕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好像萎靡了不少,像是被受了什么极大打击似的。
“师父,发生何事了?”玄青子忍不住问。
泰成真人看着这两个弟子,先问了一句:“你们这次外出历练,可是到了漓城那清平观,并且和赤元道长的弟子交手了?”
玄青子一愣。
姚莹莹则是大为惊愕:“师父您怎会这般问?”
泰成真人脸一沉:“说!”
姚莹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玄青子身后,师父好凶,她害怕。
玄青子连忙把他们去清平观的事给说了一遍,末了道:“师父,我们并无交手,不知师父这话是何意?”
因为他们压根打不过,都是全程被碾压的。
泰成真人气得手抖,指着姚莹莹道:“为师早就说过,在外行走,需得谨慎行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怎不知收敛?回头你关禁闭修炼抄经去。”
姚莹莹脸色唰地变白:“师父,徒儿做错了什么?”
“做错啥,你们在外不知收敛,得罪人而不自知,人家找为师算帐了!”泰成真人冷哼。
玄青子微微蹙眉:“师父,此话怎讲?”
泰成真人又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
玄青子听着师父的述说,脸色巨变,师叔他竟然堕入邪道了?
姚莹莹同样浑身发寒,道:“师父,师叔他道法高深,怎会行邪道?是不是弄错了?”
“若是弄错,为师也不会一时糊涂放他离开,而是维护到底。”泰成真人有一瞬懊恼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