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颤。
郑府医一走,阿娇就跪了下来,颤着声音说:“小姐……”
“是谁的?”
阿娇白着脸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吕笑珊一脚踹向她,然后提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贱婢。”
……
秦流西没再见到吕笑珊,却从江文妍那里得知她和张家闹腾得挺欢。
张家如今的府邸是吕笑珊的陪嫁,听说她在定国公府就联系了父亲的旧部,然后杀气腾腾的把婆母一家先从那陪嫁宅子里赶了出去,这一手,打得张家是措手不及,以为吕笑珊是失心疯了。
把人赶出去后,吕笑珊就着手找张永签和离书,不愿意?她就把阿娇肚子里落下来的一碗血水送到他面前,只要把这孽胎当众喝下去,她就不和离。
秦流西有些意外吕笑珊的雷厉风行,她竟有这个狠劲,又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那甜蜜牢笼的?
吕笑珊没找她,张家人却是不知怎么打听到吕笑珊突然发疯,都是因为秦流西这个所谓的道医神棍在胡说八道,害得张家好好的一个家竟是有家破人亡的危机。
于是,张永那对没长脑子的弟妹一时脑充血,竟带着老母亲竟是找到了秦流西所在的九玄,唱起了一出大戏。
世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秦流西此人明明是出家人,却是做下怂恿人合离的事,也不怕遭天谴。
瞅着围观的百姓越多,张母直接跪在了九玄大门口,求秦流西高抬贵手,放张家一马,别因为她一时口孽而累得一对和美夫妻劳燕分飞。
滕昭看着那跪在门口的跳梁小丑,脸色阴沉,再扭头看向身边蹲在屋顶上嗑瓜子看热闹的不良师父,这气更闷了。
这脏水泼到自己头上,她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还吃自己的瓜,什么人啊?
有人撑场子来了
秦流西看着张家人那副嘴脸,很是有些好奇,就这样的脑子是怎么能把那吕笑珊给哄得团团转,一做戏就做几年而不被发现的?
瞧着也不是什么顶顶聪明的人啊。
难道是,因为赶狗入穷巷了?
呃,这个谚语好像也不是这么用的。
那就只能用一朝从天堂跌落地狱,被刺激大了,脑子智商也不在线了。
“这人越来越多了,你就这么干看着,任他们胡说八道?”滕昭有几分焦躁。
秦流西扭头,道:“你急啥?给我好好看,咱们做神棍的,不是,混道门的,像这样的事在修行路上会遇到很多。因为你学到的东西越多,看得透的东西就越多,一旦你管不住嘴,道破真相,有很多的人的命运就会改变。变好的人会对你感恩,而受不住的人,就会怨你骂你恨毒了你,就像他们想撕了为师一样。”
她指了指张家人,继续道:“他们怪为师多嘴,毁了他们平静富贵的生活,一如断人财路杀人父母的恨,你看他们的怨气,都能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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