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却见那张永气急败坏地从街头跑来。
如今的张永,可没了当日所见的意气风发和一派从容,而是满脸急切和阴郁。
看来吕笑珊脱离掌控,让他很是恼怒和慌乱。
秦流西看向他身上的气运,目光深邃。
即便是闹家变,这气运竟也还没掉落下去,真行啊。
张永是恼的,他和吕笑珊成亲以后,可谓顺风顺水,今年还考上了进士,虽然是同进士,名次尴尬,但他知道,这不重要,只要吕家的气运完全落到张家这里,他此后定是能平步青云,改庭换面。
可到了关键时期,吕笑珊忽然就察觉到了他用心,竟闹起了和离。
这不行啊,一旦和离,姻缘线断,这还是自主割断,等同于自愿斩断因果线,功亏一篑。
最可恨的是,家里人还脑子进水了,竟是要来找那个坏他好事的人的麻烦,是嫌事不够大,吕笑珊跑得不够快不成?
等张永来到这里逮人,看到那在盛京出了名的小霸王沐世子,眼前就是一黑。
要完,这事不能善了了。
休夫立女户
张永不同少在外面交际的张母他们,也不同只会鸡鸣狗盗当小纨绔的无脑亲弟,因为有吕笑珊这个娘子丰厚的嫁妆,他平日是完全不缺银子,打扮光鲜,出手大方,也才能装出一副从容大方温文的翩翩贵公子,再由乔子翎带着结交一些贵人,他对于盛京的权贵不说如数家珍,却也知道谁惹得谁绝不能惹。
眼前的沐世子就是那头号不能惹的。
要说盛京权贵独苗苗,也不只有沐世子是,但他绝对是最矜贵的那个,哪怕他并非嫡出,只因为他是兼祧两房的唯一男丁,又是圣人正儿八经的嫡亲小舅子,那就在盛京横着走。
说句难听的,只要沐惜不是要造反,他怎么横怎么作天作地,只要不踩着圣人底线,他就能平安富贵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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