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报复,想找回场子,欢迎你来漓城清平观找我,贫道道号不求。”秦流西冷冷地看着平乐郡主:“只要你敢来,我就敢招待,不过下决定的时候小心一点,因为你不会知道我会怎么回报你的。”
平乐郡主瞳孔紧缩,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谁能和这种天师玩暗的呢?自己也不会驱鬼啊!
“以后见着我们师徒俩,最好绕着走,我们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痛快!”秦流西看着众人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带着滕昭离开。
滕天瀚连忙把老娘交给下仆,追了上去,温氏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的软肉,疼痛使她清醒不少,也跟着去了。
来到滕府大门,秦流西才转身看向滕天瀚:“我早就说过滕昭他亲缘薄,是与滕家犯冲,你不信,如今你总该信了。你是他父亲,这个无可更改,将来你要登极乐,他自会来送你一程。但今日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滕天瀚红了眼,点点头:“我明白了。”
秦流西这才拉着滕昭出门,可袖子却被他拉了一下,她低头,看他说了几句,便看了温氏一眼,点了头。
滕昭摘下身上的玉符,走到温氏的面前,把玉符塞到她手里:“我师父亲自加持的平安护身符,比我画的平安符更好,您贴身戴着。”
他说完,又迟疑了一下,伸手贴向她的腹部很快就松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氏愣愣的,看着那孩子走远,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滚落下来,捏紧了手上的玉符。
我徒儿值得最好的
回到九玄拍卖馆,拍卖会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
滕昭跟在秦流西的身后回了院子,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
进了房,秦流西拿出药箱,取了一管药膏过来撸起他的袖子,看到那小臂上青青紫紫的淤青,她的眼中再度染了一丝戾气。
滕昭忍不住瑟缩了下。
“知道怕了?”秦流西睨了过去,冷哼一声:“以后你再这样自虐试试?看我弄你不?”
滕昭心虚。
秦流西取了药膏在指尖在他手臂的淤青慢慢推开,用巧劲揉着,道:“你是我徒弟,不管发生什么,我做师父的护着你是毋庸置疑的,你不必以这种形式来博个关注,很蠢知道吗?”
滕昭垂着头,用指甲扣着桌边,撩起眼睛瞅她一眼。
“嘿,你还不服是吧?”秦流西一用力,他顿时呲牙吃疼。
“疼,疼就对了,记住这种疼,不要再这么犯蠢,懂?”
“嗯。”滕昭伸头过去蹭了蹭她的手。
秦流西轻叹:“不要怕,为师都是这么过来的,修道之路,远且长,我们总会在这条路上舍弃一些东西,如家人,亲友,钱物等等一切,坚定你的道心前行就是了。”
滕昭点点头。
秦流西又道:“不过你这小身板还是得炼体,不然仆妇躲得过,打鬼未必够体力。”
滕昭啊了一声,面露苦色。
秦流西替他抹开了药膏,道:“去不去前面拍卖馆看看,不去我让人给你传饭来。”
“不去。”
“那行,我过去看看,歇着吧。”
滕昭看着她离开,唇角勾了起来又恢复如常,被师父护着的感觉真的很不赖啊!
……
秦流西循着封修的气息找了过去。
封修见了她,就递了一杯茶过去:“怎么回事?那小子没啥事吧。”
“没事,就是他那本家的人脑子都被注了水,把他当个外人耍而已。”秦流西接过茶抿了一口:“都是些傻缺,我只好教他们上了一课,毕生难忘的那种。”
封修轻笑,确实是啊,得罪她这么个大本事的人,确实脑子有坑!
秦流西看着底下那圆形拍卖台,道:“有啥好东西出了?”
“刚才倒是有一把古朴的刀,怕是从哪个大墓倒出来的,那刀的煞气很重,被定西侯府家的拍去了,我看他们要倒霉。”封修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九玄拍卖馆当然不会泄露谁拍走的信息,但作为幕后主人的他,自然不会不清楚。
像这样的东西拿出来,拍卖馆会保密放拍人和得主的信息,但拍卖品上有可能存在的东西他们却不会管,但要想让九玄帮着处理可以,给银子就行。
秦流西又看到两样矜贵罕有的古玩都拍出了高价,眸色不由变深。
“有的人吃也吃不饱,有的人却以天价买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破玉,哼。”
封修有些无语:“那破玉是一人高的八仙献寿玉雕。”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万寿节呗。”秦流西轻哼。
咚的一声响。
拍卖师拿着小银锤在鼓上锤了一下,扬声道:“接下来要拍卖的是长生殿才出的玉雪肌,今儿能到来的贵客想必都知道,长生殿已经放出了消息,未来两年甚至三年都不会再炮制出玉雪肌,毕竟它的主料难得。今儿这五份,本是打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