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偏远的山旮旯地,魏君你士族出身,受不住那苦的。”
魏邪故作深沉:“重活一世,只要肯拼,总能闯出一片天的。”
秦流西定定地看着他,忽对滕昭道:“徒儿,把你的麒麟匕给我。”
无量天尊,老子忍无可忍了!
滕昭把麒麟匕递了过来。
魏邪有些不解,直到秦流西拔出了匕梢,露出那通体金红色散发着金光的匕身时,他的寒毛竖了起来。
“既然说不通,就不费唇舌了,来战!”秦流西足尖一点,向魏邪扑了过去:“小道早就看你头顶的这朵花不顺眼了。”
在雷老太她们的惊呼声中,她手起匕落,一把削掉了魏邪头上的那朵簪花,夹杂着一缕头发飘下。
魏邪的发髻立即散了,披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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