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睡同一人,就是说你们都怀一个,组个队,有伴,如此一来,她就不会抗拒了!”司屠越想越觉得此方法可行,重重一击掌道:“等你们都生下孩子,要是男女就定娃娃亲,将来他们再生出的孩子,必定天下绝顶聪明的娃娃。要是两个都是男孩或姑娘,就结成兄弟或金兰,拜个干亲,你们就等于有两个孩子,血赚,完美!”
秦流西:您的脑洞真的绝了!
她义正言辞地道:“司叔,玄门修道之人有五弊三缺一说,我就是中了独一说,注定此生无子的,您不必说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您再陪司伯母说说话。”
她说着逃也似的离了这殿宇。
造孽啊,她不过来上个香,怎么也被催生了!
身后,司屠还在喃喃自语:“她娘,我可真是为这些孩子操碎了心,这明明是顶顶好的事,她们咋就不喜听呢?要是她们愿意,同一个男人也不是不行,关键那人得够好看够聪明,你说呢?”
秦流西一个趔趄。
黑沙追上她,兴奋地道:“原来楼子里那些两个男人点一个花娘陪玩儿还能用在女子身上呢,想不到这姓司的这么豪放!”
秦流西一个反手就拍在他的脑袋瓜子上,叫你学坏!
一声熊叫,响彻青岚观,吓得众人纷纷往这边看来,有熊出没吗?
接生,她活不了!
秦流西正要去找青岚观主辞行,去而复还的和明满头大汗地向她跑来。
“师叔,快随小侄去救命。”
眼看他就要把秦流西扑倒,黑沙手一伸,抵住他往前冲的惯性,咚的一声闷响,和明跌落在地,又灵活地爬起。
“你师祖说的对,急哄哄的作甚?慢慢说。”
和明擦了一下额上的汗,道:“不能慢啊,再慢就要死人了,还是一尸两命,您快随我走吧。”
秦流西敛了笑,道:“怎么回事?边走边说。”
和明就说青岚观山下有个庄子,有贵人在那休养,已是怀孕八月,突然就发动了,回城产子不太可能,只能在庄子生产。
这不,对方就请了懂医的青岚观主前去坐镇,青岚观主乃念对方是妇人,秦流西又在此处,而情况危急,她这个女冠比他一个道长更能助力。
“师祖说那女贵人情况危怠,恐有性命之忧。”和明干巴巴地说。
秦流西听了,抓着他的衣领,直接施展缩地成寸,很快就到了那庄子,却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老熟人。
那贪酒的已致仕的王老相爷。
王老相爷身边同样站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愁容和急色的老者,两人看到凭空出现的秦流西几人都有些懵。
“呀,是清平观的不求少观主。老曹,这下有救了!”王老相爷认出秦流西,顿时激动地摇了摇老友的手臂。
秦流西鼻子灵,看到王老相爷就不认同地道:“您又喝酒了。”
王老相爷微微一僵,颇有几分尴尬,又听到身边的老友轻咳,便道:“小酌而已,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救人。少观主,这是曹老将军,也是我的同乡,你来的时候可是听过和明小道长说过了?曹老的儿媳妇正在产子,怕是……总之还得劳烦你。”
曹老将军满脸愁色,向秦流西拱了拱手。
秦流西说道:“那回头再说话。”
她来的时候已经听和明简单说过一下这产妇的情况,是个寡妇,她的夫婿去年末因剿匪没了,肚子里怀的是遗腹子,也是曹家现在唯一的希望。
是的,这曹老将军同样是单传,只得一个儿子,现在儿子没了,传宗接代的唯一指望就在儿媳妇的肚子里。
偏偏这个儿媳妇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夫婿没了,她几度想跟了去,是家里人不敢错眼的盯着才到如今。
可饶是如此,她怀着孩子,也依然不能开怀,便在这近青岚观的庄子养着,每日上去听经,希望能使心绪平静安然,一直到孕八月,准备回城待产,孩子忽然发动了。
七活八不活。
有这句谚语,而她又发作得突然,一下子就都乱糟糟的,好在早就请了稳婆在身边陪护着,然后差人去请青岚观主这个懂医的,但那曹林氏,状况远比他们想的差。
曹林氏生不出来。
情况极危急。
秦流西没顾得寒暄,跟着人来到主院,产房外,青岚观主在屋廊下站着,眉头蹙起,看到秦流西时,张了张嘴。
“怎么?”
青岚观主看向后头跟来的曹老将军,小声道:“恐怕不好。”
那曹林氏,没有求生的渴望。
秦流西心中一沉,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进去看看?”秦流西看向曹老将军。
为怕曹老将军不明,青岚观主便解释道:“不求她是女冠,医术精湛,她比贫道更适合。”
曹老将军听了,便让院子的仆妇带着秦流西进去。
产房里并不平静,却无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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