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但眼里又有几分期盼,难道是知道小香下落的?
“爹,她说是把妹妹送回来的。”
孟昌一怔,送回来?
人呢?
他比孟沉稻更快反应过来,好好的一个汉子,脚步竟然一个趔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竟是一个字都不敢问。
孟沉香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己。
孟昌低头,眼泪涌上眼眶,颤声问:“是爹的香香吗?”
“令堂在哪,一起见见吧。”秦流西看向孟沉稻。
孟沉稻立即带着她到了正房。
秦流西走进去,一股子苦涩的药味传出来,还伴着几声咳嗽。
孟沉稻快步而进,很快就把孟娘子给扶了出来。
“我儿说,你有我家姑娘的消息?”孟娘子面色蜡黄,双眼红肿,纯色苍白,身体更是消瘦。
孟沉香见了她就哭着跑过去,抱着她哭个不停,阴气四溢。
所谓母女连心,孟娘子不待秦流西回话,眼泪已经涌出来了,是她的女儿回来了,可是人却……
孟娘子心痛如绞,一副快厥过去的样子。
“沉香回来了。”秦流西燃了一张临时开眼符,念了法决,孟家人只觉得眼睛发酸,下意识地闭眼,可下一瞬,他们就听到了熟悉的叫声。
再睁开眼,就见他们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妹妹)正抱着孟娘子,几人惊叫出声,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秦流西走了出去,顺便把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黑沙也给拽了出去,把空间门留给一家子。
黑沙凄凄惨惨的哭诉:“干嘛不让人家也在场哭一下。”
“关你屁事。”
“你就是个冷漠没心的万年铁树!”黑沙擦了一下眼泪,掏出一把山核桃,咯吱咯吱地咬起来。
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流西鄙夷地哼哧:“你的同情热情也维持不了一刻钟,特假。”
黑沙气:我好歹流了两行眼泪!
听着里面的哭声,秦流西在这个宅子看了一圈,发现几处有意思的布置,不禁挑眉。
就在她东看西看时,孟昌满脸煞气冲了出来,手里还提了一把砍柴刀。
恶有报,闯地府
孟昌满脸煞气,身后,孟娘子和孟沉稻哭着追了出来。
“你站住,香儿没了,你难道也要杀人被送进大牢里?你这是想逼死我们母子。”孟娘子一边厉声喊,一边剧力咳嗽,因为用力过猛,还呕出血来。
“爹。”孟沉稻和孟沉香吓得尖叫。
秦流西也拦住了孟昌,手在他的手臂上一掐,孟昌便感觉手臂一酸,砍柴刀已经落到了秦流西的手中。
“把刀还给我,我要杀了那畜生。”孟昌双眼赤红。
秦流西道:“沉香已经归来,难道他还能逃得了大灃律法吗?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一个女儿已经没了,难道你还想把自己也搭进去,让妻子儿子都跟着担心你而落个家破人亡?你不妨回头看看。”
孟昌回过头,看到妻儿担忧的眼神,堂堂的大汉子瞬间就崩溃了,蹲在地上,双手捶着头痛哭起来。
孟娘子他们走过来,一家子再次抱头痛哭。
半晌,几人才心情平复下来。
秦流西这才道:“既然沉香的魂已归来,你们也能很快把她真正的接回家。”
孟昌他们一听,看向小女儿,眼泪再次涌出,他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秦流西又道:“都哭过了,就说正事吧,你们这房子都有谁来过了,家里风水被动了。”
孟昌一惊:“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从秦流西露的一手,又把沉香送回家,并从沉香嘴里听说了这位的本事,孟昌他们就自觉地称呼秦流西为大师了。
如今听她说家中风水被动了,顿时吓了一跳。
秦流西走到刚才看到的那几处不对劲,挪开一些不起眼也用不着的石头或墙头,用棍子掏出藏着的东西。
孟娘子惊呼出声,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死猫死鸟的,还有些黄符。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孟昌脸色铁青。
他就是再门外汉,也知道这些死物晦气,还埋在自己的房子里,可想而知。
“大师,这些东西会导致我家风水如何?”
“自然是晦气临头了,轻则倒霉破财,病痛缠身,重则丢命。”秦流西拆开那张黄符,不过是些招小人的秽符,再加上一些猫尸鸟尸,自然会晦气临头。
也是这些东西埋的时间并不算长,埋的方位也不够正,否则这一家子都别想安宁了。
但即便如此,也已形成晦气,破财,久病不愈。
孟昌他们都变了脸色。
孟沉稻黑着脸道:“是曾秀才,半年前,他来家里给我送书时,我就看到他站在这石头位置,当时他手里还有个小包袱。”
“这杀千刀的畜生,必定是心虚,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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