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情不情的不重要,钱管够就行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权璟清醒过来,在家里养了一日,第二日就让权安把他送到了非常道。
秦流西给他扶过脉,便道:“脉息强了许多,只不过你这身体之前因为那霜火蚀骨亏空了不少,气血双亏,这以后还得养着。不过解毒时你也吐出了不少毒血,算是新生,只要养好了,还是一条好汉。”
“少观主,我家少爷以后成亲生子也没问题的吧?”权安问了一句。
权璟的脸红了,瞪他一眼,呵斥出声:“在少观主面前胡说什么?”
权安讪讪的,这不是担心这亏空,把您该有的功能都亏掉了,您可是长房独苗儿了,肩负传宗接代的重任。
秦流西莞尔,道:“自然没问题,只要精力尚可,讨个十八房小妾也不成问题。”
权璟:“!”
把他当种马了不是?
他又狠狠瞪了权安一眼,岔开了话题,问:“少观主这救命之恩,光是酬银,不足以能抵,我权璟欠你这个大人情,不知少观主可有需要权某出力的地方?”
“情不情的不重要,银子管够就行。酬银盛惠二万两,其中六千两,请权小将军以我清平观的名义以及善人谷青娘的名义捐给西北军中的贫困艰苦的将士遗属。另外一万四千两送过来就行。”秦流西写下蛊婆婆的大名递了过去。
权璟这命能救下,也不是她一人之功,蛊婆婆更是出了大力,所以这份酬银她理应也有一份。
六千两是她做主行善,另外也会给四千两送过去,毕竟她一个老人家还得养个小丫头,不容易。
权璟有些意外,道:“不必,我另外再给一部分钱行善。”
秦流西摇头:“一饮一啄,这也是我们道家为减轻五弊三缺的用意,所以这善果只能我们自己结,你就按我这吩咐去做就行。”
权璟闻言,起身向秦流西行了个大礼,道:“我代那些士兵遗属多谢少观主大善。”
权安也跟在他身后满脸正式的向秦流西行礼,他可得跟那些人提一句,供这位的长生牌位不亏,她本领高还德高望重!
秦流西摆摆手。
权璟想起王昱千说的,秦流西的本家姓秦,就在西北武城那边流放营,可自秦流西答应给他治病以来,她从未提过在西北的父兄祖父等人,又想到她自小就已入玄门,和秦家人的关系也不算特亲密,一时不知她对在西北那几位的想法。
想到秦流西的性情,权璟也不纠结,直接询问出口:“早就听昱千说秦大人他们在武城流营,西北虽贫瘠,但也不是处处都只见风沙尘土,就我们权家的大本营就在川城,也较为富裕,你看要不要让他们移居过去?”
秦流西笑道问:“可是我家老太太求过你帮着捞人?”
“这倒也没,就是听王昱千提过一嘴,她也只是担心秦老大人罢了。”
秦流西摇头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却是不必,权家军权在握,你们也不容易。”
权璟一惊,愕然地看着她。
世人看权家是西北一霸,却也不知权越大,就越是如履薄冰,西北百姓只知权家不知皇帝,这就让他们权家如烈火烹油,也不知帝皇手中那把側刀就落下来了。
秦流西却是一言道破了他们的处境。
权璟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才十来岁的年纪,自家的妹妹在这个年纪,虽然也有舞刀弄枪,但更多的也是讨论华服首饰吧?
这道门中人看问题就这么透彻的?
“权家要护几个人还是可以的,你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他们如今过的虽不比从前花团锦簇,也在吃苦,但再苦,也有瓦遮头有饭吃有银子赚,受点磨砺没什么,也该让圣人知道他们确实有受这磨难。”秦流西说道:“你若有心,暗中让人照拂一下就行了,不过我看也不用多久,他们或许就会离开西北。”
权璟再次讶然,这是说秦家会平反吗?
秦流西不再说这话题,只是不经意地道:“权家可有适龄的小姑娘?圣人要选秀了,也不知你们家会不会出个宠妃。”
权璟大惊失色:“你这是说真的?”
别人可以选秀,他们权家却是万万不想的,他是丝毫不知这消息,那祖父呢?
权璟有些坐不住,出了非常道,立即动了权家自己的消息渠道,快马传递消息回去。
“准备一下,五日后,我们回西北。”
权安皱眉,道:“少爷,您的身体也才刚解了这毒,长途跋涉也不利恢复,还是再养养吧?”
“没事,不是什么刀伤这样的伤,就不碍事,少观主也说了都是将养,在哪都能养。”权璟想到祖父的身子骨虽然硬朗,但也是上了年纪,而且长年征战沙场也积了不少暗伤,也不知秦流西那边还有没有灵果可以买些回去给他,就是没有,那些矜贵却品相难得的药材,他也想跟那黄四爷买一些带回去。
听说她还有千年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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